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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今天的古文數有些奇怪。
古文數看到黃尚書的時候，就沒有像和一起辦公的人那樣輕鬆了。因為他把晚安吻變成了之後的那個狀態。
古文數站在門邊，不敢靠近此時正在書桌旁看書的黃尚書。
黃奇人說過古文數在自己領域的存在感很高。現在也是。
他此時戴著面具，用於遮擋不需要的表情。通過面具，黃奇人和古文數對上了視線。
那種愉悅的感覺又涌了上來。黃奇人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那麼多。
這都是古文數……
黃奇人手微微握緊。
門是古文數關上的，畢竟黃尚書的書房並不像戶部的辦公房那樣敞開。在進門前，古文數也是得到黃尚書許可才進的。
之所以沒有像之前那樣靠近黃尚書，就是古文數意識到他們好像有點發展太快了。雖然他心裡覺得那一點兒都不快。
古文數覺得黃尚書大人也很喜歡。
他現在還在腦海里保存著尚書大人輕哼、哭泣的畫面，那畫面和夢境重合。
「我不讓你過來，你就要一直站在那裡礙眼了嗎？」黃奇人壓制住內心的不自然，用之前的口吻與古文數對話。
古文數聞言，鬆了口氣。
他從門口移到了黃尚書的椅子旁邊。
黃奇人覺得有點壓力。
他的確是讓古文數過來，但沒有要對方靠的那麼近。
古文數這時在變相給他找麻煩嗎？
黃奇人這樣想的時候，就聽到了古文數的道歉。
「對不起。」
古文數在為之前的事情道歉？
黃奇人衣服下的皮膚變熱，面具後的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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