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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焕英又想起为数不多,宫里嬷嬷教得那些,从前不记得不理解的东西,顷刻间,好像全都明白了。
这让她红了耳又染了眼,全身软得一下子没了力,只能趴在延洲肩上,微微低语:“别别这样”
细碎轻调得几个字,就让延洲有些失控,他自己也不好受。
直射的日光,晒得两人背脊起了微汗,下半身浸泡在微凉河水里,却感觉不到河水的凉
延洲抚在臀上的双手微松,
余焕英差点就滑了下去,双手抱紧后颈,与延洲正好面对面。
延洲将人抵住,唇瓣挨了挨余焕英唇瓣,温柔得像三月里落在碧波池中新柳,似有似无,引人发痒。
大手在腰、臀间、胸前不停游走,重一下,轻一下掐着腰,捏着臀,舌头撬开牙床滑了进去
两人在炙热日光下,接了一个缠绵又克制的深吻又这样胡闹了一会,河水里的水似乎凉了一些,串流着下半身也冷静了下来
延洲提着腰,把人放到了河堤上,余焕英像是被猛兽放过的小兔,慌慌张张逃离。
看着余焕英被湿水勾勒出来的身躯,延洲闭了闭眼,在河里反复无常游了好几圈水,彻底冷静下来才讪讪然上了岸。
余焕英换了一套干爽女衫,她半捂着心口,那不寻常的跳动,让她有些胆战心惊,望着林中草暗暗揣测:小时候,在军队都是男人、也没有如此过,回梁都后,日日混在学府,又常常与异国皇子待在一起,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那些让人面红耳赤、呻吟呢喃、软弱作态这都是在遇到延洲后,一次一次带来的异常。
为什么和延洲在一起就会?
而且他亲自己时候,为什么身体好像在渴望什么?
林中风微微拂上,过肩短发,几缕碎发遮了半张脸
延洲换上了找农夫借得衣袍,粗麻简袍,与那张俊美又张狂的脸显得格格不入,但仔细一看,又觉得恰到好处。
余焕英出神思考她与延洲、延洲与旁人丝毫没注意到凑到身旁的延洲。
“想什么呐?是想我亲你” 话音未落,又一个吻落到脸颊
“延洲,你你” 余焕英对上那副,挂笑泼皮样,实在是没话说。
延洲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很好看,把人搂到怀里,挨着树坐下:“不逗你了,好好睡一会儿”
余焕英心里刚起的恼,瞬间被延洲这一句温柔给抚平灭尽
头枕在延洲大腿上,双手搂着腰,很快就睡了过去。
林间风将周围树叶弄得沙沙作响,百鸟鸣唱,河流淙淙音,怀里人气息轻柔而细微。延洲心里起来贪恋,又起了不舍,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余焕英受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痛
这一刻,他很怕、很怕她想起来,真的很怕。
从那日认出她后,这些年暗探送到手里一封封秘信,常常如走马灯,出现在他梦里,那些恐怖阴深那些被灌药画面
梦里穿透无力、梦醒惊魂满脸皆湿
:()春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