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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前程勇的锅啊，他可不可以不背啊？
审判官当着大家的面播放了语音，其中就有程勇家暴时候的疯狂到扭曲的声音以及曹娇的苦苦讨饶。
观众席上坐着的曹斌都不自觉的狠狠握住自己的钢铁拳头。
就连刘思慧她都第一次知道曾山会家暴，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啊。
张伟微微皱了眉头，这个污点虽然曾山有和他说过，他也一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所以这一点比较棘手。
“审判长同志，我不同意对方律师的意见，万事万物都是不断变化的，更何况人。我的委托人经过当初的离婚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据我了解，他之后一直对程小树非常好，这点可以请审判长同志询问下程小树本人或者做个全身检查。”张伟尽力的为曾山辩护。
眼看为实耳听为虚，再说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都不会变的，因为离婚打击下，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也是有可能的。
再说虎毒不食子呢！
而且猜测终究是猜测，在法庭上一切要讲证据的！
审判长当然不可能当庭问，而是请程小树出来，有陪审团的人来做科学检查。
“小树，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曹娇觉得有必要挣扎下。
“肃静！”
审判长同志敲了敲法锤。
曹娇满心担忧，曾山却浑不在意。
程勇就算再混蛋也没有打过程小树，反而他很溺爱程小树。
等陪审团的人带着程小树回到法庭，他们并没有宣布结果。
观众席上以前议论猜测之声，各种版本的都有。
审判官同志再次敲了敲法锤大喊了肃静。
“双方律师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吗？”
“审判长同志，曹娇之所以要抚养权，就是想把程小树带到国外去，以程小树小学生的水准，怎么去学外语？会不会被外国同学孤立？”
“程小树那么聪明，不用三个月就能学会一门外语！”
“……”
然后张伟和徐克又你来我往的拿着鸡皮蒜毛的小事说来说去。
最后直接休庭。
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曾山也很紧张，毕竟这关系到任务能不能完成啊。
曾山还私下问了程小树有没有说他坏话。
这程小树，这个混小子，急死曾山了，只是笑了笑。
等了一个小时后，审判长和其他陪审员返回主席台上。
“全体起立！”
刷！
大家都要起立，不能再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