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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了。
他笑问：“所以说，长大之后就发现其实一切和小时候不一样？”
叶莳睨他, 说：“也不是, 那个时候就知道她很好了。”
叶莳眼神闪了闪，没有继续说下去。
季琰却敏锐的察觉叶莳话中的不对劲儿, 他问：“怎么？”
叶莳笑容浅了几分，不过还是认真：“没事儿啊！走啦走啦。”
季琰停下脚步, 认真的看着叶莳。
叶莳无奈, 感慨：“你真是什么都想知道哎。”
说到这里, 停了下来，顿了顿，说：“就是那个时候啊, 你不要我了。我找你，你也不见我。所以我就喝多了……”
季琰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叶莳喝酒喝到需要洗胃。
甚至于当时他甚至暗暗的揣测怀疑过叶莳是不是自杀。
不过那个时候他出不来，不管多么想她，多么着急，多么难受，他出不来。
季琰想到那些，想到他们家小姑娘受过的那些苦，就觉得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深深的埋怨自己，恨不得打死自己这个混蛋。
“我……”
叶莳：“听我说完。那个时候我住院了，所有同学们都说我是去堕胎。”
说到这里，她带着些飘忽的冷笑：“他们只会说我的坏话，就是嫉妒我长得美，又聪明。其实他们不知道哦，那个时候我也想，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不过，特么的人又不能无性繁殖。那个时候哦，老王、还有朱老师一直都很维护我的。我原来很讨厌他们，总是觉得他们要拆散我们。可是原来真的有事儿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格。他们一直都对我很好的。原来在大学的时候我偶尔还会回去看他们的。后来毕业时候来了湖城工作，我就很少回去了。”
叶莳感慨：“没想到一晃几年下来，我们长大了，他们也退休了。”
叶莳用了一个很轻松的结尾，只是季琰却攥紧了拳头。
他突然就抱住了叶莳，就这样把她深深的抱在怀中，认真：“小莳，我的小莳……”
他垂着头，将她抱得紧紧的，叶莳感觉到自己被他抱得有些疼。可是却没有推开季琰。
她轻声：“我们现在又在一起了，我们很好啊！”
季琰低语：“我后悔了……”
叶莳：“嗯？”她没有想到季琰会说出这样的话。
季琰认真：“我后悔自己退伍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你，如果这样，我们就不会平白耽误两年的时间。我知道，就算是我什么也没有。你也会对我好，你也会喜欢我，你也会和我在一起的。”
季琰这样认真，这样伤感，他鲜少有脆弱的时候，但是现在却格外的脆弱。
即便是他表现的并不多，但是叶莳还是能感觉到的。
她咬着唇，带着些戏谑：“谁说的啊，你如果没有钱，我就不要你了。”
季琰不肯放手，低沉：“瞎说。”
叶莳认真：“我要很多钱才能养得起的，你知道我多能花钱吗？我的镯子是卡地亚的，我的项链是蒂凡尼的，我的裙子是gucci的。我……”
她叨叨个没完，说着说着，停顿了下来，看向了季琰。
季琰眸光黝黑。
叶莳想了想，轻声说：“我还缺一样首饰。”
季琰盯着她看，没言语。
叶莳看他不识趣儿，有些恼羞成怒，她说：“你说话啊。”
季琰：“说什么？”
叶莳：“我！还！缺！一！样！首！饰！”
她眼睛亮晶晶的，但是就是不肯直接说。
不过这个时候季琰也笑了起来，他扬眉：“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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