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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杨珈珈见欧阳璟肉眼可见的心情渐好，也放下心来。欧阳璟不让他近距离接触撕裂人的意图他是懂的，欧阳璟像哥哥一样在生活或者工作中照顾他这些年来已经成为习惯，在过去时打打闹闹开开心的无所谓，可眼前的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暴乱原以为就地隔离两三天总会看到希望，这七天过去了，打也打不完的撕裂人让大家对结束“明天会不会就结束”这个想法产生质疑，渐渐习惯了这样抱成一团的感觉。
就地隔离是国家要求老百姓保护自己的措施，而对于他们这几个开始守护他人的人来说，他们在哪里，哪里就是“就地隔离”的“就地”。留在医院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那个别墅里有不好记忆，有许pd的阴影，有陌生人闯入的阴影，还有害怕穆炎再次归来的阴影。
杨珈珈也想留在医院，大家都不想再回到别墅去。那就留下来吧。可这并不代表他认可伊寻的作法，欧阳璟的底线是如果伊寻没有给个能让他接受的理由，他是不可能同意让杨珈珈接受伊寻的“训练”的。
“穆炎不死，梁队长的清除计划无法实行。”伊寻坐在欧阳璟身边，声音温暖又强势：“只在阳治想，他可以让穆炎不停的制造撕裂人，一旦军队误以为已经解除危机开放隔离，就会再次引发暴乱。”
“阳治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们找到他做这件事情的初衷，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可以阻止吗？”
“因为。”伊寻想了想，这种话说给人类听显得荒诞：“梦想。”
“呵。”欧阳璟冷笑：“那我还梦想有一天我能像蜘蛛侠一样可以飞檐走壁呢。”
“你现在不就实现了么。”
“那不一样，正常人的梦想是正义的，谁会把这种事情当成梦想啊？”
“他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别用你现在的心态来认为他。”
“那你怎么跟他就不一样？”
伊寻勾起嘴角苦笑，没有说话。他一样啊，他怎么不一样呢？唯一不一样的是，他要站在他的那边，所以要与阳治为敌。族规要求族人隐姓埋名，在无数个一百年之后，他们的族群才足以庞大到在人类的世界占有一席之地。而在无数个一百年后他们的能力是不是也会被削弱成普通人——这也许是当初立下族规时没有想到过的，也是阳治所不想接受的。
“他可以统治一座城，就说明我们族人可以控制每一座城。”伊寻幽幽地说出这一句话时，欧阳璟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说的那个他，是指阳治？
“他还想把撕裂人引到全国各地？”
“他也许不会出面，万一失败，把责任推到穆炎的身上，如果他真的控制了鲸城，会不会引起其它的族人也争相模仿，会不会有更多的鲸城。”
“当初就不该放穆炎走。”欧阳璟气愤的说。
“不放穆炎走，他就猎杀别墅里的人，除了你我和杨珈珈，全都得死。”
“杨珈珈？杨珈珈又怎么了，怎么又牵扯到他了？”欧阳璟心一惊，放走穆炎是保住别墅里的人，就算他能理解，但这跟杨珈珈有什么关系呢？
“让我教他吧，杨珈珈总有一天会落单的，你没办法24小时保护他。”
这话听起来好熟悉。穆炎也说过，不要让杨珈珈落单，他当初以为穆炎要在杨珈珈身上找到报复他的快感，又或者是为了那把刀，可这话从伊寻嘴里说出来，杨珈珈对于穆炎还是伊寻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还有一个办法，只要我死了他也必死，他对于阳治就没有意义也没有人会再保他。”
“你有病吧！”欧阳璟没搭理伊寻的话。
“要么就让杨珈珈去杀，杨珈珈可以靠近穆炎。”
“我不同意。”
伊寻没有再说下去，两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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