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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林凤娇身边，几乎没有人发现异常。
除了林凤娇。
他似乎心有所感，扭过头看了一下，发现是凌曜栋，他也不感到意外，脸上没什么表情。
顿了一下。
他道，“城隍爷这么有时间，来陪我这个小修士？难道是不喜欢我，亲自来驱逐我吗？”
“在我心中，林道长一直是那个在天狗岭上，跟我把酒论道的朋友。”
“朋友.......”林凤娇念道，终究没说什么。
凌曜栋主动开口，他道，“林道长这次过来，是要购置能增进修为的灵丹，还是提高实力的法器？或许我能尽地主之谊帮到你。”
“哪有那么多钱买你这些东西？城隍爷倒是找错了推销对象。”林凤娇嘴角一抽，道。
嗯。
凌曜栋治下的环境比以前好太多了。
林凤娇其实损失了好多生意。
毕竟林凤娇帮别人抓鬼，别人一般也会给钱的。
但现在，鬼怪都被夜夜巡逻的阴兵给抓得七七八八了，林凤娇的生意自然差了很多。
生意差，自然就没什么收入了。
跟电影里面同时期的他相比，林凤娇其实穷了好多。
他对凌曜栋道，“我这次来，是想买一些日常使用的符墨，符纸这类东西。”
修行中人使用的符墨，符纸当然不是烂大街的东西，都是特别制造而成，不是随便就能在街上买到的。
以前林凤娇都是跟自家门派订购的，价格便宜不说，品质还高。
千鹤道长和四目道人都是如此。
但现在。
被门派排挤的林凤娇，已经是无法从北茅山派买到这些东西了。
没办法。
林凤娇就只得来最近的【城隍庙集】购买吧。
毕竟，他本人不怎么需要的情况下，他的两个徒弟日常修炼，总是需要吧。
不好耽误他们啊。
既然作为人家的师傅，他就需要负责。
这话，是已故的茅山派掌门玄天真人，对林凤娇曾经说过的。
说真的，有时候，林凤娇还怪想那位玄天真人（《僵尸大时代》里面的那位），起码，他在的时候，林凤娇没有过的那么糟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林凤娇也想不明白。
不过林凤娇想不明白。
凌曜栋明白。
他看出了林凤娇的愁闷。
也知道他问题的根源。
凌曜栋说道，“我能理解你！”
“我也能帮你！”
“帮我？”林凤娇不屑一笑，“帮我？有什么好帮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