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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无力地看着程不器举起了长剑。
“啊......”
拓跋霖一声凄厉惨叫，程不器已经一剑齐膝砍断了他的双腿，霎时间血色飞雾漫天弥散，刺鼻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演武场。
“程世子如此凶残暴虐，为了一己私仇竟不顾两国邦交，肆意行凶不计后果，此等莽夫，日后如何成事，如何统领北境三军...唉...”
伴驾观战的大周文臣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十分反感程不器的所作所为，更是不看好他日后能够治理北境疆域。
李承安将程不器的凶残暴行看在眼里，面容冷漠十分不悦，随即拂袖而去，将还在大骂的北燕使节高泰扔在了迎凤楼上。
程不器将手上沾染的拓跋霖的鲜血，在右胸伤疤上抹了一把，红着眼朝着迎凤楼上北燕使节的方向，大吼一声：
“今日留此贼一命，带他回你们北燕，告诉莫问归，威王府程不器，迟早取他项上人头！”
吼完之后，程不器又一脚将拓跋霖踢到了北燕使团座处，随即一把抡起飞火卢龙，潇洒而去。
拦着北燕护卫的老七与老十三均引刀回鞘，跟着程不器退出了演武场。
虽然程不器行为过于暴虐残忍，但观看比武的长安百姓以及大周武者，却无一人感到过分，甚至都无人同情被活生生斩断双腿的拓跋霖。
人间尽是冷漠的看客，何人会在乎敌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