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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证，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请您们几位大爷一块儿坐一坐，您看成吗？到时候我再和您几位大爷商量具体时间。”
张东亮看阎埠贵还要劝说，赶忙打住他的话头。
“那成。这怎么说的~~咳咳~~太可惜了~~~”果然，一听吃饭，阎埠贵的兴趣点迅速转移过来。
看着阎埠贵提桶出了垂花门，张东亮也是满心底的苦笑。生平最怕的，就是这种喋喋不休为你好的劝说。
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见垂花门外走进来一个端着尿盆的女孩。
没办法，住大杂院就这样。一大早就得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倒尿盆，排队上大号，去的晚了，排队时间还很长。
女孩个子不矮，可是很瘦。隔着肥大的棉袄，都能感觉到里面那具身体的单薄。
苍白的面容、枯黄的头发，显示这女孩严重的营养不良。
“雨水，早啊。”
“啊~~哦~~是东亮哥，你也早啊。”
何雨水也是1942年生人，生日应该比张东亮小一些，具体哪个月不清楚。
因为都是同龄人，和张东亮也算比较熟悉。
何雨水她爹何大清51年跟白寡妇跑路保城，再加上有一个不靠谱的哥哥，前几年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53年才上学，今年年底高小毕业，明年春天上初中。
历经多年战乱，新中国刚成立，这个时候的孩子普遍入学较晚。女孩更是如此，雨水说她们班上还有20多岁的。
张东亮看待四合院众人，本来是抱着游戏的心态，就像对待NPC。
可看着本是花季少女的何雨水，单薄瘦弱地站在这里，一副饿的气力不支的样子，心中有点隐隐作痛，感觉得做点什么才行。
“东亮哥，你还有事吗？”何雨水看着挡在面前的张东亮，苍白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
“那啥~~雨水，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张东亮看着雨水手中端着尿盆，知道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赶忙对她问道。
“什么忙啊？”
“你能过来帮我做一下早饭吗？你看我也不会做饭，现在还饿着呢。”
“那~~好吧，我一会儿洗漱一下就过来。”
两个人说好，张东亮赶忙往家走去，他得提前准备一下。
面缸里的白面已经没有了，棒子面也只剩了一点儿。
棒子面是玉米粒通过粉碎机粉碎而成，颗粒较粗，加之没有去皮，所以吃起来口感很差，拉嗓子。但并非网文中说的那样，是将玉米棒子里面的玉米芯一起加工的。
现代的玉米面之所以口感好，是因为玉米粒先去掉根部胚芽，去榨玉米油了，然后通过磨面机去皮精磨而成。颗粒非常细腻，自然口感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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