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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数在莫凡这个年纪就定下了明确的目标。例如说，孙策也就是在这个年纪决定荡平群雄，入主江东的。但是，莫凡还很迷茫哪。
“大概是去读大学吧？”
和他也相差甚远啊。他十八岁的时候都去打亚种圣杯战争了。然而莫凡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不过，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样子吧。型月位面的那些脑子里揣着一千个心眼的随时准备去干一票的魔术师反倒是比较特别。
“去读帝都学府？”
“我不一定能考得上啊。古都或是厦门又太远。国外得则语言不通。”
虽然和一些国际大学没法比，但帝都学府也是全国最好的学校。而看莫凡这个糟糕的笔试成绩，以及草根的身份，想去也不太容易啊。
古都又太远。厦门也是。倒是凯普夫所在的上海还近一点，坐火车的话半天就能回到博城………
“你不是明珠的教授吗？”
“是啊。可我不管招生，我是研究岗的。不过，我倒是有些想法？”
“有些想法？”
以这个教授的年纪，其实莫凡叫他一声哥都不会有太大的违和感。不对，莫凡长的其实还比凯普夫高一点，看起来还强壮一点呢。总之就是很难以想象这个人是怎么当上教授的。而这也让莫凡跟他说话的时候少了很多隔阂。
跟一个长得很威严的老人家说话总是放不开。而凯普夫这样的就好一些。
“你知道穆氏世族吧？嗯，我也想要创建世族。但是手下还缺人。”
“你要不跟我混？”
他是准备创建世族的。这几乎必定会成功。上次跟那位副议长邵郑谈过之后他就会老实很多。而他手下也就缺人了。
打下大大的土地不成问题，但是还缺人管理。莫凡就不错，年轻，足够有上进心啊反正他觉得，莫凡未来混个巅位者难度不大。
“这总有很大的违和感啊。一个小弟弟说要创建一个和穆氏一样大的世族。”
这人不是开玩笑的，但是顶着这么一个小孩子的样子总觉得让人难以相信。尽管莫凡知道他的水平。但是就是很难以下定决心。
尽管他不像是莫凡讨厌的穆卓云或是穆贺那样，但是这个样子就很难让人下定决心。
“那就等等看吧。我会在明珠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