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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真的假的？”
男孩郑重地点点头
“你的改造虽然看起啦很顺利，但是体内抗药性明显，初期可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一旦到后期就会十分痛苦，所以，你之前是不是注射过类似药物？”
宋难竹愣住，她摇了摇头，要说注射类似药物，还是在上辈子啊...
只是敢情这小男孩居然还挺善良，看宋师长脸上那欣喜的表情，应该是小灰只和他说了前半部分，没有提到后期抗药性的问题。
小灰接着说道：“但是宋师长还是要求加快进度，如果你的身体没问题的话，我们应该会马上进入第二个阶段的试药。”
宋难竹沉默一会儿，小灰看着宋难竹低下的头，以为她是不乐意，于是说道
“当然，实验室决定和改造者说就是想要尊重改造者的意愿，如果你不想的话...”
宋难竹却忽然出声道：“不，没事，那就加快进度，越快越好。”
只是，在彻彻底底的基因改造之前，宋难竹必须回去一趟，知道一个真相。
但是她必须时时刻刻控制住自己，或者说，控制住自己的梦，因为实在是害怕夜长梦多，如果夜夜要在梦中见到林枫，她实在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迷失在梦境中。
“在试药过程中，出现的梦境，甚至是白日的幻觉，都是虚假的，都是你体内的动物属性在萌发的过程中诱导你，促使你彻底丢掉体内的属性，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动物，你一定要经受住体内兽性的诱惑，始终保持正心，过去，就有很多改造者被体内的兽性诱惑，再也没有苏醒...”
“记住！所有黑暗中的东西，都会露出破绽....”
小灰的话响彻在耳边，宋难竹忽然感觉听起来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她有些奇怪地抬起头。
原本眼前的小灰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似乎有些小女儿的娇羞，宋难竹揉了揉眼睛。
小灰的表情又变得正常了。
“果然”宋男主拍拍心口：“这药极其容易扰乱人的心神。”
忽然，小灰说着说着，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
那声音不像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倒像是一个年少的女孩，轻盈，空灵地在空中飘荡。
宋难竹心里一惊，这一回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她骤然抬起头，在抬头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等抓住了小灰的手腕。
她猛然抬起头，质问道
“你到底是谁？”
小灰像是不装了，也任由自己的手腕被宋男主紧紧地拽出了红印子。
他轻轻笑了两声
“怎么了？这么久不见，难道你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