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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了的。
她指着顾菀抽哒，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表姐，要是出事，我，我跟你，没完！”
秦璐上前一步，把顾菀挡在身后，“你家祖传碰瓷的吧！顾菀又不是阎王，你表姐死不死的跟她说不着？别跟我往药那扯淡，那么重要的事儿你们假手于人，活该就这下场！”
“啊！！！”蒋西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腿蹬脚刨的，“顾菀，你恶人先告状！你，你不得好死！我那么、那么信任你，救命的药，我说过了，一顿不吃就，就叫救护车，你怎么能不当回事儿呢！和着，你买着、或者没买着，你、你告诉我一声，我可以自己去买，也不至于、不至于要命吧！啊～我可怜的表姐啊！！”
蒋西这一闹，引来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也不乏对顾菀指指点点和小声议论的。
“妈的，这贱人吃泻药了满嘴喷粪，看我不把她菊花勒得再不能哔哔！”秦璐撸起袖子准备跟蒋西大干一场。
顾菀拦住她摇摇头，“跟我没关系！”
秦璐：“？”
顾菀拿出手机：庄的病，跟我没关系，放心，她赖不到我身上。
“真的？”
顾菀点头。
这时，蒋西撒泼的行为被保安制止了，并且被医生叫进了抢救室谈话。
顾菀也趁这个时候把顾珩的话原封不动打字给秦璐看。
秦璐听完直摇头，似乎所有脏话都形容不了蒋西的狗，“她真是…外婆死了儿子，没救（舅）了！”
蒋西出来了，没哭，但是傻愣愣的。
顾菀和秦璐走过去。
秦璐问：“整这死出干啥，有屁放！”
蒋西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道：“得马上手术，成功率就10%。我大姨夫来不了，我签的字。手术费差十万，你俩，谁帮我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