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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不疾不徐地开口：“相信你们已经查过我的资料了，我的目的很简单，其一收购姜氏集团的股份，成为姜氏集团最大的控股人。其二……”
后面的话，姜稚看到魑魅眼底隐约透出的悲戚，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再说出来。
原本她的打算是想将零号迁徙过来，顺便搞一下姜氏集团。
以她的能力，对付姜氏集团只是顺手的事情。
可她似乎错估了一点，魑魅对她……
魑魅深吸了一口气，“行，那我有一个条件。”
姜稚抬眸，面上平静，“你说。”
“老大都不在了，我也没有留在零号的必要。”
魑魅停顿了一下，终究是狠下心继续说道：
“所以，姜氏集团的事情完成之后，我要离开零号。”
话落，忽然间寂静无声。
“魑魅！你怎么能背叛老大！？”赤焰怒道。
魑魅目光很平静，垂下的指尖却微微攥紧，“我待在零号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大，如今老大都不在了，我认为我没有必要待在零号了。”
赤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元袭拦了下来，目光定定地望着姜稚，“我和魑魅姐姐的想法一样，这件事事成之后，我也要离开零号。”
“你、你们两个……”
赤焰只觉得大为震惊，他此时都顾不上姜稚是什么表情，只觉得心中如同翻江倒海，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们一样。
“就算没有老大，难道你们对零号都没有一点感情吗？”
魑魅和元袭都没有说话，但他们坚定的表情已经表达了一切。
赤焰已经无话可说，颓废似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估计是这两个重大打击已经将他打击的不成人样了。
姜稚很少叹气，但此刻也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声。
“如果你们想离开，我也不会拦着你们。”
“你们始终都是自由的。”
这些话……
让魑魅和元袭又是一阵恍惚。
老大也是这样，从来不会限制他们，
魑魅倏地抬眸，对上姜稚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
竟有种久别重逢的熟悉感。
她虽然没有见过老大的真容，但她也是见过老大的，那个时候老大穿着一身黑袍，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明明眼前这一双眼睛与回忆中的眼睛长得都不太一样，可始终却让自己觉得这太熟悉了。
难不成这姜稚不是老大的接班人，而是私生女？！
元袭歪头，露出两个虎牙，“那我就借小姜妹妹吉言了。”
魑魅回过神，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垂着眸子。
姜稚等了一会儿，见他们三人情绪有些稳定之后，目光落在元袭和魑魅身上，“你们想要两人要离开零号我不会阻拦，但是关于零号迁徙的事情，我必须要去做。”
“如今…你们的老大已经不在世了，现在又由我接管零号，你们知道我是银蓝帝国的人，所以零号只能在银蓝帝国。”
这也是姜稚考虑了许久才决定的事情，正好姜家这个时候又闯入了她的视线，搞垮姜家，让零号接手，这是最完美的一石二鸟计划。
“那……老大去世的消息要在零号内网公布吗？”赤焰颇为艰难的问了句。
虽然魑魅和元袭都要离开零号，但他是不会离开的。
他已经把零号当成了自己的家，离开了零号，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哪里。
“不用。”姜稚摸着右手小指上的骨戒，“以后我就是dark，dark就是我。”
魑魅：“………”
赤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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