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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肆，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云黎想到了“包养协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包养协议，应该是金主和情人之间，云黎小脑瓜子开始运转，直到沈老太爷沉叹一声，对着云黎道，“你接近小肆，应该有别的目的，但你不想伤害他，可你最终还是会伤害他。”
沈老太爷没有直接挑明她的身份，却算是半挑明了。
云黎皱眉，“伤害他？”
就沈肆浑身的法器，她碰一碰都得被弹上十万八千里，就连这琥珀项链都是沈肆给她防身的，一个回收者，还得靠遗漏者保护，怪不得宋思南会说她废物，这不就是废物吗？
“沈爷爷，您这话就说错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动得了沈肆？”
云黎睁着眼说瞎话，狗都不听那种。
沈老太爷皱眉，顿时不满道，“你这妮子，继续给我装？我都看清楚了，你和那两人是一伙的，要不是看小肆喜欢你，我连你一块儿丢出去。”
那两人？宋道生和宋思南吗？
云黎一阵恶寒，就算被人骂“废物”也比和那两人放在一起来的强。
“沈爷爷是想让我离开沈肆？”云黎挑眉，她杏眸底掩盖下一丝不爽。
说真的，云黎活这么多年，恐怕比眼前的人活的还要久，从来没有她这般客气的时候。
一想到这是沈肆得爷爷，她这才勉强强压下怒火。
何况沈肆希望她留在他身边，沈老太爷，这是想强行劝退吗？
“你不适合沈肆，沈家只剩下沈肆一个孩子了。”
沈老太爷叹息一声。
“你们沈家不还是有沈清云吗？沈清云可是你们沈家正儿八经的孩子。”
云黎说完，老太爷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
“沈清云跟沈夫人长的确实颇为相似，恐怕你们沈家就是拿沈清云当个幌子，实则沈肆根本就不是你们的亲生子，顶多是血缘关系的嫡系罢了，而沈家的嫡系，应当只有沈肆一人才会。”
云黎一句话，骂了所有沈家。
就连云星灵都要忍不住给她竖拇指。
沈家除了沈肆全都是后养的，这也是绝，老太爷面色出现皲裂，还没被一个黄毛小儿这么羞辱过。
“你说的对，但小肆确实是沈家的孩子，他日后也要继承沈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