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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真是没大没小，在我面前都敢对哥哥无礼，以后是不是要上房揭瓦了。”
沈长平憋屈的很，谁叫这儿子没教好呢，他只得赔罪道，“给你哥哥道歉！”
哥哥？沈则衍笑了，他从小喊沈肆“野种”到大，两人之间何尝有过半点兄弟情分，怕是这声道歉说了，沈肆都不一定敢应下，这纯属就是自找无趣。
“不给。”沈则衍直接应道，他轻蔑的眼神落在沈肆身上，还不忘低笑一声，“你都成病号了，那属于沈家的公司，也该由我接手了。”
“我控股99％的公司？”沈肆挑眉，黑眸透着一丝不耐，要知道云黎已经离开，他甚至连她去哪里的半点音讯都没有。
正是沈肆最心烦意乱的时候，这个时候沈则衍撞在枪眼上，就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控诉99%？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则衍忽的升起一丝警惕。
他不明白沈肆为什么要这么说，控诉率这么高，怎么可能会是沈肆的公司？沈肆是沈家的人，一个富二代出身的人，再去白手起家，未免太过荒谬，就连他这几个公司，都是靠家里资助，才一点一点弄上去的，沈肆这样，根本就不可能。
“字面上的意思。”沈肆淡淡道，他扯了扯胳膊，发现浑身麻痛，尤其是腿上和后背，带着难以言喻的痛麻感，几乎要疼的不能动弹。
在昏迷前，他还记得那个浑身病白的不行的男人，男人眼角还带着一颗泪痣，就算是没有青面獠牙面具，依旧能力很强。
“都出去。”沈清明瞪了两眼这父子两人，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
等吵闹的蜜蜂一走，沈清明视线重新落在沈肆身上。
看得出来，他有话要说。“沈肆，你和爷爷实话实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沈清明果真是这么说，沈肆这会儿却不想开口，暴露对方等同于连着他身边的云黎都一起暴露了，他舍不得云黎暴露。
只得缓慢摇头道，“看到了青面獠牙将军面具，还有……乌鸦花。”
“乌鸦花？”沈清明面色一怔，青面獠牙面具现世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乌鸦花，乌鸦花这东西极为不吉利，就是“噩运”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