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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麼想都不可能。
可以說他們幾個隔三差五都在一起，彼此做點什麼，另外的兩個人都知道。
「是啊。」
秦沅竟是直接承認了。
「什麼？」
這下換方晨更加好奇了。
「是誰？」
方晨的聲音沒能完全穿到秦沅耳朵里，因為秦沅已經跳進了泳池裡。
他跳的是深水區，水深兩米多。
一般的遊客都是在淺水區，不怎麼到這邊來。
秦沅的白皙矯健的身體入了水後似乎馬上就消失了。
岸邊的方晨找了一會才找到他的身影。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他有點奇怪。」
「沒覺得啊，不和過去一樣嗎？」
王曉有這種感覺，但嘴上說沒有。
他倒是沒馬上就下水，而是找了個位置坐下，沒片刻有服務生送水過來，王曉端起來就喝了兩口。
「你不下去？」
「下啊，怎麼不下。」
方晨在入水前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鑑於他之前有直接下水然後抽筋的經驗，現在他都會注意點。
不過沒多久方晨還是下了水。
只是剛還看得到秦沅的人影，但轉頭就哪裡都找不到他了。
跟消失了似的。
秦沅身體沉在水裡，手腳都沒有再動。
他就那麼往池底沉下去，這裡大家都在玩自己，沒有誰注意到秦沅這邊的情況。
窒息感強烈，然而那種窒息感，和死亡的感覺還是既然不同。
死亡不是這種感覺，他親身體會過，身體的血液不停往外面涌動，他的身體在快變冷。
全都是鮮血，濃稠的鮮血。
死亡之前他看到無論是方晨還是王曉，兩人都在流淚，為他的死亡而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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