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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觉得应该是后者。
......
陆凡轻轻吐出一口气，结束了清晨的早课，天色渐亮，街道上已经有摊位开始营业了。
金乌初生，整个城市从沉睡中醒来。陆凡坐在一个混沌摊上，面前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一边看着街景，一边吃着混沌。
城门开启，一支商队走进城中，陆凡看了眼商队，然后向那混沌摊的老伯问道：“老丈，这兴泰县每天都有商队来吗？”
“道长是刚来我们这里吧。”老汉手脚麻利的将一碗混沌盛好。
“对，昨天刚来。”陆凡点点头。
“那就是了。我们这兴泰县今年粮食大丰收，那些商队都是来这里购买粮食的。”老汉笑着说道。
“听说周围的几个州府这几年都是灾荒连连，我们这里连年丰收，所以很多商队都来我们兴泰县购买粮食。”
“都来这里买粮食，那还不把这兴泰县的粮食买光了？”陆凡笑着说道。
“哈哈，道长可知我们这兴泰县亩产几何？”老汉哈哈一笑说道。
“就算是上田，风调雨顺下，一亩地也不过两石到三石，还能有多少？”陆凡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自然是知道这一石大约是一百二十斤左右，上田亩产不过三百斤，而下田一亩甚至只有一石半，甚至更少。
老汉一脸骄傲的说道：“道长所说不错，只是那不过是别处罢了，在这兴泰县，就老汉家中的两亩薄田，一年就能产十二石粮食。”
“要是那种上田，一亩八石都不在话下。”老汉一副与有荣焉的说道：“有这么高的产量，完全是谷神老爷保佑。”
八石？
陆凡也被这产量惊到了，八石就是九百六十斤，这地里种的不是红薯土豆之类的东西，而是小麦。亩产千斤，这已经达到前世的亩产了，要知道前世可是工业发达，各种农药化肥都有，水利不缺，又有良种，这才有亩产千斤。
但是这个时代有什么？农药？化肥？完全没有！顶多只有一些农家肥，但是这一亩地居然也能达到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