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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只脚踝。
“我不会让你直接死的，我要看着你流血至死。”
楼下传来了熄火声，张川炎脸色一变，奔到窗前，看到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冲进了房间里。
张川炎把刀一扔，前后都没有一路，他看向一处草坪，纵身一跃，跳下楼。
落地的时候，扭到脚，张川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瘸一拐的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百里怀和苏海赶到时，眼前的一幕都迫使两人止步，百里怀再也迈不开腿。
苏海最先反应过来，上来就解绳子，开口大骂起来，“这个畜生，别让我抓到，不然我一定弄死他。”
百里怀深吸口气，迈着如同灌铅的脚，走到床边，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衣角撕开，缠住苏瑜被割破流血的手。
地上，流淌着血。
百里怀只觉得鼻息间满是腥味，苏瑜想说话，但她已经没了力气，只是觉得眼皮很重，很重。
眼皮合上的瞬间，她被男人抱了起来，她看到了百里怀，垂挂在睫毛上的泪珠。
嗯，他哭了。
因为她吗？
或许吧。
苏瑜再度睁眼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陈惠坐在床边，偷偷抹了眼泪。
苏瑜张了张嘴，只觉得嘴巴很干，只想喝水，她低低的喊了声，“妈。”
“小瑜，你终于醒了。”陈惠站了起来，高兴的喊道。
“妈，我想喝水。”
“好，等等。”
陈惠倒了杯水出来，又拿了吸管，放进杯子里，然后把苏瑜扶起来。
很快，苏瑜就喝完半杯水了。
苏瑜还想再喝，但陈惠却道：“医生说了，只能喝半杯，你失血过多。”
喝完水，苏瑜又躺了回去，犹豫了会，她还想问，“妈，他呢？”
这个他，陈惠自然清楚，她问的是谁？
“他去幼稚园接豆豆了。”
陈惠把杯子放回桌面，“小瑜，妈有些话想跟你说。”
“妈，你说。”苏瑜多少能猜到，她想要说什么？
陈惠道：“或许，之前我觉得百里怀对你只是一点喜欢，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想法是错的。”
“在你昏迷的这三天里，百里怀一直都在这里照顾你，日夜守着你。”陈惠说到这，有点哽咽，“他跟我说，他希望你早点醒过来，但又怕你醒过来。”
陈惠看了自个女儿一眼，“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瑜摇头，陈惠继续道：“他说，你不想看见他，他只能这么做，尽管他很想你睁眼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