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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背叛师门。”
礼毕,沈老爷子扶起板儿,李昶、石头和祁连公子为师徒祝贺。
“三弟,如此拜师太不庄重,不如重摆香案,再行大礼。”
李昶觉得不够正式,提议重摆香案,沈老爷子却摆手道,“不必搞那些俗套,心里有一切皆有,心里无所有全无。”
石头玩笑道:“老爷子偏心,你收板儿哥当徒,我怎么办?”
沈老爷子大笑:“哈~哈~哈,你好办,祁连,你说呢?”
祁连公子会意,“如蒙不弃,不如你我结为兄弟。”
“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石头不敢相信。
沈老爷子道,“是梦也该醒醒了,老夫就给你俩做个见证人,即日起你们两位就是异姓弟兄。”
沈老爷子如此一说,祁连公子和石头纷纷跪地对拜,然后面向沈老爷子发誓,“天地作证,沈老伯明鉴,祁连,王石虽不是一母所生,愿如一奶同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立此誓言,永不反悔。”
“前半句真,后半句假,谁见过结义弟兄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依我看不如改成‘永结同心,誓不反悔’实在。”
沈老爷子对同年同日死的誓言不感兴趣,认为太假,不如来点儿实在的。
“就依沈老伯所言,”石头和祁连公子立即改口重新誓言道,“天地作证,沈老伯明鉴,祁连,王石虽不是一母所生,愿如一奶同胞,永结同心,誓不反悔。”
“很好,很好,心愿已达成,这回徒儿该答应师父打理京城银号了吧?”
“徒儿遵命。”板儿道,“只是师父不该给徒儿这么多银子,没有道理。”
“你还没有明白,师父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师父的,什么是道理?没有道理就是道理。”
“徒儿斗胆,那也该讲规矩,不该太随意了。”
“徒儿说得不错,师父自有道理,那些银两原是你该得的,只是你没见过这么多而已,若是我拿十文钱办事,你为我省下两文钱,我把两文钱给你买烧饼,难道你不愿意?道理是一样的,你说是有理还是无理?把心胸放大,把眼界放宽,别看这个世上人很渺小,环宇再大,大不过人的想象。”
沈老爷子的一番话让板儿茅塞顿开,视野更加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