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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
黎正秋剧烈地咳嗽着，却也不忘从怀里掏出新点燃的香烟塞到嘴里边。
“哎。”
连逸拦着黎正秋。
“少抽一点吧，别真给自己抽死了。”
跟着黎正秋相处时间长了一些，连逸变得和他一样毒舌，但二人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他们一老一少对于彼此而言都是最信任的人。
“操，等到哪天老子抽不动了，那也是离死不远了。”
黎正秋点燃了香烟，吸上了一口，压下去了咳意。
一行人的队伍正在往山下走，此时此刻好似有一种看不见的阴霾将众人紧紧裹住，众人此时各怀心事，却都没有什么精神。
最为浑浑噩噩的要属方洲，女儿上路后，他整个人好似是失了魂一般，落魄的跟在队伍的最后端。
余小小牵着夏羽侨的手，夏羽侨觉得自己的手被小小用力地捏了捏，低头看去，小小正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夏羽侨。
“姐姐，那个小姐姐死了吗。”
夏羽侨清楚余小小说的是方语涵。
“不是，她只是……”
夏羽侨本能的想保护余小小幼小的心灵想说一些谎言哄骗她，可是她刚张开嘴后，她就意识到其实小小可能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坚强。
现在是末日时代，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发生意料不到的事情。夏羽侨现在心里也很清楚他们必须要坚强起来，才能在这艰难的世界之中活下去。
夏羽侨摸了摸余小小的头，改口道：
“是的，小小，她死了。”
余小小并非年纪小就对死亡没有概念，夏羽侨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小小最依赖的外婆，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尽管当初夏羽侨尽力避免小小去认识这件事情，不过好像这小姑娘什么都知道。
夏羽侨不想让余小小长大以后和自己一般软弱，又不忍心去见疾苦，最后却只能给别人添麻烦。
时代已经完全不同，要让孩子们认识到现在世界的危险与残酷。
余小小没有说话，牵着姐姐的手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会儿，小小冷不丁问了夏羽侨一句：
“那有一天我也会死吗？”
夏羽侨愣了一下。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道：
“会呀，你现在看到的身边的每一个人，有朝一日都会死去。”
“你也会死吗。”
余小小捏了捏夏羽侨的手。
“我看到了你好像是死掉了，可是却又活过来了，那个哥哥也是。”
余小小抽了抽鼻子。
“我不想你们死。”
夏羽侨心里面暖暖的，却也酸酸的。
她指了指连逸。
“那个哥哥会一直保护姐姐，他也的确做到了……”
“那姐姐一直保护你好不好。”
夏羽侨摸了摸余小小的脑袋。
可是没想到的是，余小小却摇了摇头。
“我也想快快长大，保护姐姐。”
“小傻瓜。”夏羽侨勾了勾余小小的鼻子。“你现在还小，姐姐不需要你保护。不过哥哥是个愿意逞强的大笨蛋，可能还会给自己搞得一团糟……我们一起合伙来照顾他，怎么样。”
余小小开心的笑了笑：“那等我长大了，我替哥哥保护姐姐。”
夏羽侨也很开心：“好呀，那你要保护好自己，听哥哥姐姐的话，等长大了保护姐姐。”
连逸走在前面，自然不知道羽侨和小小在后面商量些什么，不过在此期间，他倒是把无序区的事情跟黎正秋说了一遍。
“我决定带着我的人立即离开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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