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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地刺术更加熟练一些。
从这上面也就说明了，小灰能够使用这些法术，并不是单纯的拥有某种天赋，而是和其他龙一样，一点点学习的。
再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灰鹦鹉所释放出的魔法，不仅威力更小，而且消耗也更大。
它比龙二龙三还要高上一阶，但能够释放的地刺术数量，甚至还不如它们的三分之一。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灰鹦鹉尽管看上去确实是在吟唱龙语，但如果重复多次，尤其是同时听它和龙大一起释放魔法的时候。
就能够分辨出细微的差别，这一点也是他最为迷惑的。
他不知道这是口音问题，还是小灰对龙语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改进。
这一点似乎就连小灰本身，都有些模糊不清。
……
“唉，到底是适应性问题，还是真的非龙脉不可？”
实验之余，他同样也对龙语魔法进行了尝试，实际上这才是他熬夜陪小灰做实验的真正原因。
但结果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龙语十分晦涩且拗口，但他依旧是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练习，可惜到最后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
他甚至不惜同时学习了“龙大”式和“小灰”式两种用法，可终究还是白费功夫。
这也让他开始逐渐相信了，“小灰”或许真的有龙族血脉的事情。
尽管概率很小，但龙族作为“神族”中的一员（族群中有成年即封神的物种），是具备可以跨越世界的力量的。
再加上龙族的“特性”，没准在某个尚未有人类的时代，它们确实曾经来蓝星播过种。
既然如此，钟星也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成为“大魔法师”的想法。
“唉，既然如此，那以后我会让龙大在教你龙语的时候，顺带教你一些龙语魔法的。不过当然，并不是无偿的，每一种魔法都需要对应等阶的两颗异化果实。”
“啊？可是，可是我没有异化果实啊，而且，我自身也需要用……”灰鹦鹉的话越到后面越没有什么底气。
龙语魔法的价值，即便是凭它现在的智能也能够理解。
别说代价了，估计要不是看在自己也是“龙种”的份上，他甚至都不一定肯让龙大教自己。
“放心吧，我不会抢你果实的，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一个龙语魔法的赊账额度，至于代价嘛……一个异化果实抵五颗同阶晶核吧。”
“真的？太好了！”听到这话的灰鹦鹉高兴地快要跳起来，要不是它没有特殊癖好的话估计都要亲上去了。
和异化果实相比，晶核作为条件简直不要太宽松。
它本身具备空中优势，战斗力在同阶中不敢说顶尖吧，至少也是中上。
再加上一个龙语魔法的赊账额度，代表着它可以先将自身战斗力提升至同阶顶尖，然后再进行还账。
如此一来，十颗晶核看上去似乎也就并非是遥不可及了。
另一边的钟星，看着欢呼雀跃的小灰，也是点了点头。
升米恩，斗米仇。
轻易得来的东西，没有人会珍惜，反而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若是有一天不给了，说不定它还要反过来怨恨自己。
再者说了，自己也的确没有坑对方。
五颗晶核，基本上是后世异化果实的标准价，尽管从能量总量上看，两者的水平是相近的。
但物以稀为贵，供需关系决定市场价值，以异化果实的稀有程度，翻上个五六倍实在是在正常不过。
平等交易，即是它的人生准则，也是它和小灰之间相处的最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