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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光渐亮，晨曦破窗而入，温暖的阳光肆意洒落在少年白皙的脸上，形成淡淡光影。
白祗缓缓睁开了眼，侧头看向窗外。
与昨日沉闷的天色不同，此刻湛蓝的天空洁净的像一面镜子，层层叠叠的云连绵不断的在天空下伸展，仿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醒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他正要起身，赫方崇快步走上前将他又按在了床上：“别乱动。”
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两个不大的铁片贴于白只的太阳穴处，紧接着又拿出一台手机不停的捣鼓着什么。
“你这是？”白祗蹙眉不解的看着他。
赫方崇淡淡看了他一眼：“最近头疼的频次是不是越多越多，一次比一次疼？”
“是。”
“那就对了。”赫方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瓶子递到他的手里嘱咐道，“一日三次，每次两颗。”
白祗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瓶子，拧开后倒出里面的药片嗅闻片刻，抬眸注视着赫方崇问道：
“这是什么？”
“头痛药。”
“不信。”
赫方崇皱起脸嘟囔道：“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我像是会害你的人吗？”
“不像，但也很可疑。”白祗将药塞了回去放到一旁，“药方呢？”
赫方崇有些疑惑：“我不是让秋亚那丫头给你送来了吗？”
“她没给我。”
“不可能，昨晚她送了药方后才回去的，一会儿我问问她。”
赫方崇看着手机上的屏幕沉思片刻后问道：“还记得第一次出现幻听的时间吗？”
“记得。”
“嗯，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这关乎到你接下来的治疗方案。”赫方崇认真注视着他的双眼说道，“也包括你想知道的事。”
白祗抬眸看他一眼，眼神掠过一丝复杂，犹豫半晌点了点头：“好，你问吧。”
“你第一次听到低语的时候是多大？”
白祗一怔：“为什么这样问？”
“你先回答我，之后我再跟你解释。”赫方崇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似乎在确定什么。
“从我记事开始便断断续续听到过。”白祗顿了顿，“但从八年前开始，出现的次数便越来越多。”
“果然......”
白祗直接问出了心底的疑问：“精神领域受损变异是什么意思？”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说法？”赫方崇神色微怔，试探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你先回答我。”
两人默默对视着陷入了冗长的安静。
许久，赫方崇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你听说过bS平衡吗？”
“没有。”
“bS平衡指的是：brains、spirit、body、sanity，也就是脑、精神、身体、理智四项的平衡值，任意两项的平衡值被打破便会引发轻微头疼，如果四项平均值均突破增长便会异于常人感受到一种特殊的频率波动。”
白祗惊愕的看着他：“类似于基因突变？”
“不错，精神领域受损可以理解为spirit精神值受损，但严格来说单项值受损并不会出现变异，最多就是精神不太稳定罢了，但一旦四项平均值突破便会诱发全方面基因变异，包括听觉、视觉、力量、速度等都会异于常人。”
白祗眉头一皱：“所以我异变了听觉和视觉？”
“当然不是。”赫方崇故作神秘的笑道，“但我现在只能跟你透露这么多。”
白祗无奈翻了个白眼：“行吧，那我头痛也是因为这个？”
“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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