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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那个...”
陈凡已经彻底傻了，他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刚刚发什么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是谁？我在哪？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世界吗？
一时间，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后他看向正指着自己开怀大笑的姜小茹，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要不...把这妮子宰了？
这样就没人知道之前发生的事了。
但姜小茹不知道他的想法，见他似乎恢复过来了，笑着问道：
“陈凡，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中二？”
“还正义的化身，噗~哈哈哈！”
姜小茹一边说着，一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还模仿起来陈凡刚才的架势，故意表现的一本正经：
“陈凡，回头是岸啊，你要是不回头，我只能除魔卫道了！”
“哈哈哈哈！”
陈凡脸色越来越黑，片刻后终于爆发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抵在姜小茹的脖子上，冷冷威胁道：“你最好把你之前看到的全都忘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仿佛姜小茹敢说一个不字他就把她抹了脖子。
但姜小茹见到这一幕并没有害怕，反而扬起脑袋看着陈凡，脸上笑容不减：
“我知道，这也是你的秘密嘛！”
“不过，现在我也有你的黑历史了，陈凡！”
“咱们现在算是扯平了！”
与上次不同，这次她从陈凡的眼中并没有看到杀意，所以她对于脖子上的利刃完全没有感觉。
也正是她的自信从容，让陈凡渐渐开始怀疑起来。
这妮子不是之前挺胆小的，怎么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架在脖子上的刀躲都不躲。
他无奈撤回手中的小刀，收了起来，并给了姜小茹一个威胁的眼神：
“你最好记住了！”
然后就立刻转身去取灰泥鳄的兽核。
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姜小茹，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简直跟社死了一样，无情杀手的人设全然崩塌！
实在太丢脸了！
他一边剖开灰泥鳄的皮肉，一边思考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难道是因为那个新技能？
浩气剑罡，心存浩然正气者，无物不破！
他还记得系统面板上的技能说明。
现在看来，这意思是说，自己想砍人，就得变成正人君子？
这是什么奇葩技能啊，这么坑？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每次要用这个技能的时候都要变成刚才那样？
这特么也太丢脸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龙牙匕首的第二个技能，影子切割术，不由有些担心。
杀人，切割，分尸...
难道用这个技能就要变成一个变态杀人狂？
这也太扯了吧！
而且最搞心态的是，匕首的影子切割术跟长剑的这个浩气剑罡竟然看起来截然相反，一个正气凛然，一个邪异癫狂。
这样用多了真的不会把自己搞成精神分裂吗？
他对此十分怀疑。
很快，陈凡就把三头灰泥鳄的兽核取出，他递给姜小茹一枚，然后低声说道：“记得你说的话，这件事不要多说。”
然后像是怕姜小茹继续笑起来，他又赶忙补充道：“兽核妖气吸收了，赶紧去找下一个妖兽！”
说完转身移步，跟她保持一定距离。
此时姜小茹的笑容已经收敛多了，但脸上依旧有残留的笑意，她点头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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