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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你想要什么？”
灿烂的笑容搭配上贿赂的话语，话语的主人笑得好似电视剧中正在行贿的奸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遗憾的是，钟离青非但不能揍她，甚至连她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只能用目光表示不满。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贿赂地府命官，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冥王，你小心百年之后他给你安排干苦力。”说完，钟离青用力地挥了挥手，却在做出动作的时候意识到了他穿的不是长袍而是西服，无法完成挥衣袖的潇洒动作。
啧，虽然效果打了些折扣，但威严感还是有的。
钟离青自我感觉良好，他刚想为这场闹剧画上句点，下一秒就被对方无情地打碎了这个美梦。
“哎呀呀，我记得你身上穿的西服也是我买的呀，你这不是已经收了贿赂了吗？”子卿眯着眼睛，从中透露出精明的光芒。
“呃，这是......”没想到会被对方在衣服的事情上做文章，钟离青一时语塞，但很快，他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这是正当报酬，冥王向来公私分明，不会因为这种事胡乱惩戒。”
“哦呀，难得从你嘴里听到对你顶头上司的正面评价。”子卿开始了抓错重点的传统艺能，不过这次她很快就绕了回来，“既然你说这件衣服是正当报酬，那这次的报酬也很正当啊，你快想想最近缺什么东西吧。”
猝不及防地被绕了进去，钟离青很是头疼，虽然脸上不情不愿的，但他内心早已松动。
“行了，谁让我耳根子软呢，就两瓶神仙水吧。”钟离青飞快地说出了交换条件，他心心念念许久的补水精华液。
这头话音刚落，那头已经变了脸色。
如果不是碰不到这个该死的自恋鬼，子卿早就冲上前去予以痛击，问问他的良心会不会痛了。
神仙水，还两瓶，她是提款机吗？！
这里可不是平行世界，花钱是会肉痛的啊！
“那个，我们商量一下，一瓶好不好？”毕竟有求于人，子卿只能忍住脾气，选择协商。
得寸进尺是人的本能，就算已经转职成鬼差，钟离青身上依旧残留着这份优良品质，对于子卿的请求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话里话外还不忘威胁恐吓一番，尽显他鬼差大人的官威。
换做平时，子卿的脾气早就发作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不仅是为了帮助何小诗完成心愿，更是因为沈懿行也在场。
不知怎地，在沈懿行面前，子卿总想要注重一下自己的形象，虽说达不到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那种高度，但她也不想给他留下凶狠粗暴的奇怪印象。
“行吧，两瓶就两瓶，先赊账，等回头我空了就去买给你！”说完，子卿心痛地咬了咬下唇，如果不是在众人面前，她恨不能捂着心脏嘤嘤啜泣来哀悼她即将逝去的小钱钱。
“行，一言为定。”钟离青倒不担心子卿会食言，虽然她总爱和自己唱反调，但还是言而有信的一个人。
达成约定后，钟离青转头看向何小诗，“说吧，你网友在哪，我带你过去。”
“我，我不知道。”何小诗回答，眼中多了几分无措。
“啥，你再说一遍？”钟离青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你认真的？”
不止钟离青，子卿在听到何小诗的回答后，也将目光投向了她。
“我不知道她的地址，我只知道她是一中的学生。”何小诗嗫嚅着，害怕钟离青会反悔，她脸上满是怯意。
“好了，约定作废。”钟离青单方面撕毁了前不久定下的合约，拽着何小诗就要回去交差。
“喂，等等，你这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子卿怎么可能接受钟离青突然的反悔，上前几步挡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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