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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夫人未免太過歹毒，長姐被剝奪官職，作為姐妹居然不安慰，反而加以嘲諷。」
緊接著又有人說，「她之前就是個傻子，你們還指望她能想明白什麼。」
「真是心思不正，她怎麼敢嘲弄宋窈窕的啊。」
「聽說她和蘇大公子其實是私相相授，宋大小姐迫不得已才將婚約讓給她的。」
「真的嗎？那私奔難道也是她陷害宋窈窕的？」
……
精彩精彩。
聽到周圍一堆人的私語，皎悄才知道宋家這朵盛世白蓮花這段時間幹了些什麼，憑藉宋窈窕以前的好名聲和京都眾人眼裡的固有印象，硬生生黑白顛倒。
可以，看來不打臉是不行了。
「呵，」皎悄冷笑一聲，聲若清泉叮泠，又如雪瑟冷秘。
「我步步傷你，我搖個頭就是嘲笑你，宋窈窕，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宋窈窕面上氣極，心裡卻在暗笑，她這妹妹果然愚笨，以為一幅咄咄逼人的態度，能扭轉上風嗎？
圍觀者向來站在弱勢這一方。
「五妹妹，我知曉你不喜歡我，但你這話是何意？」
皎悄既然要把她名聲整沒了，那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你和遲皓塵私奔，跑到了邊疆，以為別人都不知道？」
「五妹妹……」宋窈窕想說話，但被皎悄冷眼看了一下，嚇得住了嘴。
「我和蘇南綏私相相授，」皎悄像是氣笑了似的，「蘇南綏和我怎麼認識？我這些年出過府？他來過宋府？」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顯然聽進去了皎悄這番話。
「我就奇了怪了，宋窈窕，你一個未出嫁的女子和遲皓塵私奔兩個月，如今丟了官職，又是怎麼好意思轉頭怪別人？」
宋窈窕連連搖頭，她想著皎悄還是以前那副性子，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肯定不敢說話，蘇南綏又不善言辭，只要她再引導幾句，之前的那些風言風語，就能全部撇清楚。
但她低估了皎悄，也高估了自己。
「宋家這些年，別的沒教會你宋窈窕，倒打一耙裝白蓮花的本事倒是學的有模有樣。」
宋窈窕簡直哭成了淚人，只是一味的說，「五妹妹，你何苦冤枉我。」
就在眾說紛紛時，人群里傳來一道聲音，「難怪遲公子和宋大小姐前些日子同時失蹤數月。」
同時這個詞，用的就很巧妙。
一瞬間，就有不少人開始回憶。
宋窈窕見局勢徹底傾向皎悄，心裡暗恨，怎麼痴傻了十幾年的東西，偏偏正常了要跟她作對。
「蘇公子，你對此事可知曉？」
大抵是說的上頭了，竟然有人問起了蘇南綏。
男子長身玉立，一雙眸子都注意著身旁女子，聽到這句話，神色思索片刻，對身旁下人吩咐了一句。
又對眾人道，「再等等。」
三個字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蘇南綏氣勢很駭人，不敢不聽。
宋窈窕一臉期盼的看向他，語氣嬌軟又期待，「南綏，你知道我的，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蘇南綏視線微頓，緩緩轉頭看她，然後被皎悄捂住了眼睛。
「？」
皎悄趾高氣揚的看著她，「宋窈窕，這是我夫君，請你自重。」
又把蘇南綏的腦袋轉了個方向，勾著他脖子，委委屈屈的撒嬌，「我不想讓夫君看她，夫君只能看我。」
蘇南綏眼神微閃，寵溺的颳了一下她鼻子，「好，都聽娘子的。」
圍觀群眾:「……」
為什麼突然餵狗糧？
第12章 庶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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