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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没来得及反应被车碾死。然后我亲眼看着爷爷将莫言听处死。”
莫路呼吸淡淡的，好像情绪没有什么波澜，微生透却听得一阵心疼。
他紧紧抱住莫路，哑声唤着：“少爷......”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莫路唇边勾起一个浅淡的笑，说不出是难过还是什么。
他淡淡问微生透：“你难受什么？”
“没有。”微生透将头埋进莫路肩窝。
“我没事。都已经这么久了，早就没有感觉了。”
莫路反而安慰起微生透。
怎么可能。
微生透的呼吸微微颤抖。
九岁的少爷，明明还是个团子大小，就得亲眼看见自己父母死亡的惨状，还得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会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