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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按觉得奇怪。
她昨天没有给石牧这么包扎。
一些细心的，也是看出了差别，有人小声嘟囔，周围一片儿人听到了，有人有心传播，不一会儿在场闹了起来。
钟懿没有想到众人会关注这点，这确实不是陆按包扎的，而是昨夜她为了戏更真一些，替石牧包扎的，敷的药里面，她也特意添加了一些东西。
石牧原本认命般的在地上躺着，听到周围人这么议论，猛地坐了起来，看到伤口模样，他面色陡变，双眸不可置信的看向钟懿。
对上石牧的视线，钟懿一瞬间慌乱，又恢复如常，皱眉道：“你怎么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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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可是应承她了，这次若是做好，便把她带在身边教导，更会帮她另觅良人，想到这里钟懿面色变稳，指着石牧的腿就道：“你们看看，他这腿有变好的趋势吗，就算我不懂医术，也能看出这分明在恶化。”
她的话，没有人反驳。
只要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石牧的情况在恶化。
虽然包扎着，却有浓水流出。
但……
若是方才那话是真的，有人有心换了石牧的药。
陆按应和，“是在恶化。”
“你们看，她承认了。”
“但这不是我包扎的。”
钟懿不管三七二十一，咬道：“你说不是你包扎的就不是你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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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陆按没有钓鱼，不等询问，就道：“揭开他的伤口，真相如何，自然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