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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上。
「錦橙……」凌明庭的聲音聽上去唯唯諾諾。像是有些心虛，又帶著點底氣不足。
「我聽出來了……」錦橙說的有些生硬。
「……你……那個……就是……」凌明庭語無倫次。
錦橙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線，「有什麼話直說吧。我這還挺忙的。」
「我打這個電話，是特意向你道歉的。」凌明庭像是咬著牙，鼓足了勇氣說出來的。
道歉？這可不像是凌明庭的風格。
錦橙沉默著沒說話。
「……我錯了……那份視頻是我團隊裡的人找人剪的……水軍也是我團隊裡的人雇來的……」凌明庭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尾音都聽不太見了。
明明昨天還在微博上發了聲明，聲淚俱下、含沙射影地控訴錦橙，今天就來道歉，這臉得是打得有多疼！
錦橙的腦海中仿佛跟隨著凌明庭的陳述，自動配出了啪啪打臉聲。
他的嘴角又向上揚了些許弧度：想必凌明庭一定是已經發現了景寒星「黑」在他電腦桌面上的那顆「香艷炸彈」！
戳中了痛點，哪能不乖乖就範！
他依舊沒有說話。只將座椅的靠背向下調了調，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準備聽聽凌明庭接下來還要說點什麼……
「錦橙，你在聽嗎？」凌明庭見錦橙不說話，語氣里多了一絲焦急。
「聽著呢！」錦橙慢條斯理道。
「我……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向大家解釋清楚的……」
「怎麼個解釋法？」錦橙冷著聲音道。
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學起了景寒星說話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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