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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乞丐的脸。
那张和他妹妹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既然这样，不如来票大的。”
随着真气的消耗，冯梓眼中渐渐露出疯狂之色，一块玉牌不知何时出现在腰间，微微的闪烁着荧光。
其上，无心阁三个字清晰可见。
下一刻，天地移位，时空错乱。
“这就是你又跑到我这的理由？”
篝火旁，少女搓着手烤火，火焰之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个烘烤着的地瓜。
在她对面，一滩杂乱无序的手正在慢慢聚集在一起，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
“你就是无心阁阁主，对吗？”
勉强恢复了人形的冯梓看着手中的玉牌，上面清晰的刻着无心阁三个字。哪怕移开视线也不会忘记。
“这玉牌也真亏你敢收着。啧啧啧，我无心阁的东西，你就是混沌道祖道统拿着该发疯也得发疯。”
柴娜笑着啧啧两声，玉手一招，那块玉牌就脱离冯梓的手，飞到了柴娜手里。
“所以，我最后突然走火入魔是因为这块玉牌？”
冯梓回想了一下，虽然他当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坐到时候篝火旁，脑子自动清醒过来以后，立刻反应过来，那哪是准备搓个大招，明明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什么走火入魔，什么因为这个玉牌，没发生过的事情。”
“什么？”
“回去吧，往下水道找找，说不定有惊喜。”
说着，柴娜又一次做出了招牌式的挥手动作。
“诶！等下！话能不能说清……”
冯梓只感觉眼前一阵旋转。再睁开眼时，面前又是胡乁那张毫无特殊的白净脸庞。
“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你不会又要走火入魔了吧？”
胡乁显得有些担心，这个事逼总不能好好的吃着饭都能突然走火入魔吧？
“啊……什么？头突然有点晕。”冯梓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只感觉头昏脑涨。
“现在是几时？我们进城几日了？”
“嗯？问这个干嘛？”胡乁看了一眼外面天时。“应该是申时吧，咱们不就是今日进城的。咋了？”
“没事……师姐，极西是什么？”冯梓还在揉着脑壳，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名词。
“极西啊……一群疯子罢了。”胡乁念叨了一句，看冯梓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才接着说道。
“极西那帮人号称什么什么教会，长得就和我们中原人不一样，一个个都是金发碧眼的，古怪得很。”
“白种人？”
“白种人是什么意思？”胡乁奇怪的问道。
冯梓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胡乁也就没再深究，继续讲了起来。
“他们不像我们修炼哪位仙尊道祖的道统，这帮疯子认为我们所说的道祖，仙尊是所谓的‘神’。他们依靠祭祀获取‘神’的恩赐，比如神力啥的。”
“偶尔甚至还会试着召唤一下他们所谓的神，不过目前来说最多也就召唤下来一些这个那那个这的怪物。也因为他们是依靠恩赐获得力量，所以普遍寿命极短，和凡人差不了多少。除了某些据说永生的特例吧。”
“这样。”冯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你又从全知全能里看到什么了？”胡乁又喝了口酒，问道。
“我想，我可能要去拜访一下那个熟悉的气息了。”冯梓摸了摸鞘中的幻千，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