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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上升到九樓停下了，門打開時，他倆不約而同地收住了要跨出去的腳，門外站著的兩個人在看清他們後，左邊那位笑容蒸發，將牽著的手抽回來，右邊那位則轉過臉看她。
趙霽羽也見過李葶被偷拍的照片，認出了照片裡另一位女主角正是右邊這位短髮女生。
他看向申燃，申燃沒什麼表情地走出電梯，對李葶道：&ldo;我來拿東西。&rdo;
李葶面色尷尬，估計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就讓申燃碰見了，隨後便意識到兩人已經分開了，沒有必要再這麼拘著。
&ldo;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出來。&rdo;她說完又看向身邊的人：&ldo;你先走吧。&rdo;
短髮女孩側過身進了電梯，李葶等她進去了才回去拿東西，誰知電梯門在即將關閉時又打開了，短髮女孩走出來，低聲說：&ldo;你是申燃吧。&rdo;
沒想到她會找自己搭話，申燃隱隱蹙起眉。女孩也不需要他回答，瞥了一眼無人的走道轉角，將嗓音壓得更低。
&ldo;李葶沒有對不起你，是我強迫她的，但是你也看到了，她和你在一起沒辦法真正地快樂，性取向這種事勉強不了，錯了就要及時回頭。&rdo;
&ldo;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rdo;
申燃的語氣透著不耐煩，好在短髮女孩也不是不知收斂，她注意著旁邊走道的動靜：&ldo;我沒其他意思，後天我會和李葶一起走，照片的事抱歉了。&rdo;
剛才出來時女孩一直按著電梯的開門鍵，此刻說完就果斷退了回去，待那扇門重新關上了，申燃才面無表情地去看趙霽羽。
趙霽羽也看著他，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很快李葶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她提著一個帆布袋：&ldo;你的東西都在裡面。&rdo;
申燃接過來，看也不看就去按電梯。
李葶並不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麼，她打量著趙霽羽，像是有話想說，不過由於氣氛不對最終也沒開口。
電梯上來後，申燃和趙霽羽一起進去，關門時申燃垂著眼眸，不去看站在電梯外面的李葶。
直到電梯開始下行了，一隻手掌輕輕放在他肩上捏了捏，他則攥緊手裡的帆布包帶子，面向右側的轎廂壁。
趙霽羽知道他心情不好，打算帶他去吃一頓好的發泄一下，結果電梯剛下了四層忽然停住了。申燃一時沒站穩，身體往旁邊撞去，趙霽羽扶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這一側帶，接著抬頭看向數字面板。
顯示屏的數字一直在5和4之間閃跳，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不對勁，他按了3樓，再按開門鍵，電梯卻動也不動。
靠在他胸口的申燃終於反應過來了，緊張地說：&ldo;電梯不會壞了吧？&rdo;
趙霽羽去按紅色的求救鈴，這種時候還不忘申燃前面說過的話，逗他道：&ldo;可能是你烏鴉嘴說它從沒有壞過，它就發脾氣壞給我們看了。&rdo;
申燃聽得出趙霽羽是在開玩笑，但他現在完全沒這個心情，尤其是發現求救鈴按了沒有反應，電梯反而又下墜了一點點的時候，他推開趙霽羽自己去戳那個鍵。
李葶家的小區和他之前租住的小區建的年代差不多，都是比較老舊的樓，這部電梯也不知道服務了多少年，可他確實沒聽李葶說過電梯有過故障。
&ldo;不行，&rdo;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ldo;我找李葶幫忙。&rdo;
趙霽羽沒攔著他。
剛才在他驚慌的時候，趙霽羽已經打過面板上的求救電話，聽到的提示是空號。等申燃聯繫上李葶說明狀況後，李葶立刻去了物業室找人幫忙。
盯著樓層面板，申燃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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