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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布是在何处开罪了先生,让我岳父这位半百老人上山受苦,请告知。”吕布问。
“将军当真不知?”钜子心说。
“确实不知,请先生示下。”吕布说。
“敢问将军为何要劫掠涿郡粮草,可知涿郡士兵因为没有粮食,四处劫掠,这让涿郡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将军于心何忍?”钜子心问。
“第一,是张飞抢了我的马在先,我才出兵涿郡;第二,关羽战败后,曾答应要归还马匹,张飞却闯我军营,杀我士兵;第三,没有军粮,刘备大可以向幽州刺史公孙瓒要,可是他怕公孙瓒怪罪,纵容士兵抢百姓的粮食,这也要怪我吗?”吕布解释道。
听了吕布的解释,钜子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老夫再问将军第二件事。将军为何要将匈奴男人全部杀光,这种屠杀行为令人不齿。”
“老先生可曾见过匈奴人是如何对待我们汉人的?他们在白登山围困高祖皇帝,逼迫大汉和亲,屡次侵略大汉土地,杀戮大汉人民。他们被鲜卑人赶出草原,前刺史好心收留他们,他们却是狼子野心,起兵造反,祸乱并州。吕布为了并州的安宁,才将匈奴灭族。有句话请先生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大汉者必诛之!”吕布义愤填膺。
“那将军月前在黄河边处决犯人又是为何?他们可都是汉人,而且百余人一次都杀了,将军莫不是嗜杀成性?”钜子心问。
“并州土地贫瘠,人口稀少,但是在我的治理下,如今已经是夜不闭户,人人有饭吃,有田耕,流寇却来我并州作乱,杀我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是要杀一儆百,让天下流寇看看,我并州百姓不是好欺负的。你说我弑杀成性,你可知,我并州许多士兵和百姓曾经都是在颍川作乱的黄巾贼,是我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吕布说。
“老夫一切都明白了,看来外界的传闻不可信啊。钜子心对将军拜服了。”说罢,便向吕布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