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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九尾回来。
风皓轩看着它们，气质神情还是行为都和它们之前见到的每次都不一样。
“找个可以谈话修炼的地方。”
清风点头“去我那吧。”
风皓轩点头，清风瞬间化龙在花园里落下。
“多谢你让清主可以休息，我亲自带你去。”
风皓轩直接站清风背上。
金龙盘旋，向天空飞去。
九尾它们自行去清风的地方。
清风带着风皓轩在天上飞行。
清风“我有问题想问你。”
风皓轩稳稳站在清风背上，无论清风任何行为都不影响。
黑色长袍也未被风吹乱，而是缓缓的飘动。
仿佛这个时候的他才是这身衣服本来要服务的人。
风皓轩“问吧。”
清风“你的性格为什么那么多变，是和千变类似的那种吗？”
风皓轩也没有隐瞒。
“不是，我失去了本我，性格的改变有些时候是我不可控制的。”
清风“我还是没理解。”
风皓轩耐心解释。
“可以说我现在没有性格，又或者说我的性格是跟随我的心境而强烈变化，极端时我无法控制。”
“如果心境平和，那么就是我现在的模样，如果心境大起大落那么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或者彻底无情冷漠的状态。”
“而我之前力量一直在压制伤势，所以失控几率更大，所以我很少控制。”
清风“大概理解了，那这个影响智力吗？”
风皓轩“智力还在，但是会无法控制。”
清风“也就是说，如果你是平稳的状态，那么智力就是你可控的。”
“可如果大起大落，比如崩溃，或者愤怒，那么智力的表现就不一样？”
风皓轩“是的？”
清风“可是世界规则的心境不应该很强吗？”
风皓轩“理应是这样，可失去本我的世界规则又何来强的心境呢。”
“只是代价罢了，本我恢复时间会随着规则的掌控而增加。”
“这是为了防止原本的我，怕我觉得烦毁了这个世界才有的代价。”
“因为本我的消失，这千年里，我前期一度长时间处在奔溃烦躁那些不平稳的状态里，力量又总是不够，掌控的规则又始终不绝对，所以我的状态也始终不绝对。”
“我的性格现在就类似于极端放大的感觉。”
“如果我是平和的状态，那么我的智力，心境都是巅峰；也就是本我恢复的意思，但如果是糟糕的状态就不是。”
清风“是因为你始终最多只掌控了五成的规则吗？”
“你本我回归的时间越长你自己就越可控，不会被随时影响。等你彻底掌控规则，你的本我就会彻底回归。当你完善规则之后，你才是完整不被影响的你”
风皓轩“是的。”
清风“我明白了。”
风皓轩“你还想问什么一起问吧，不然你也不用特意带我飞一圈。”
清风也爽快“我是第一个跟着清主的灵兽，也是时间最久，最了解清主的灵兽，我希望我的清主万事顺遂，不要受伤。”
风皓轩神色变换了下。
“你在提醒我？”
清风“嗯，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九尾今天也很奇怪，我猜她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那么没有理智的冒犯你，”
“我们尊重清主的一切自我选择，我们也不希望未来清主始终都是如此，但是清主现在对你还只是刚刚可信的状态，所以…”
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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