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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生自己坐公交车来到姑妈家。姑妈家住在她们自己厂里的生活区。陈羽生来过很多次。熟门熟路的。姑妈对陈羽生十分热情。就陈羽生这么一个娘家亲侄子能不亲吗。姑父在厂里还没回来。姑妈详细的给陈羽生讲了他将要去上班的工作。就是坐在那里守着四台喂料的机器。千万不能让料堵住机器进口了。不然要自己用铁锹去疏通就好辛苦。有一个老班长带着他。姑妈叮嘱陈羽生，上班时一定要尊重带他的老班长。听从他的安排做事。陈羽生是满口答应。休息了两天。这天陈羽生跟着姑妈去厂生产区上班。他们戴着厚厚的披肩帽子，戴着防尘口罩和手套。生产区的灰尘不是一般的大。眼睛里看到的是灰暗暗的一片。陈羽生穿的是刚刚发的有风衣长的工作服。鞋子是那种翻毛皮鞋。走到陈羽生的工作岗位时。工作鞋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姑妈把他送到车间办公室就走了。她是厂里财务科的科长。车间的领导带着陈羽生来到上班的地方。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机器声传来。陈羽生跟着车间领导在车间内东转西拐的。终于来到了他的工作岗位。一间满是灰尘的铁皮屋，有四五个平面大。两条长长的椅子中间是个小煤炭炉子。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领导叫了他几声，才缓缓的睁开双眼。领导又把他和陈羽生相互介绍了下就走了。陈羽生进来时发现地上有烟头。就掏出白沙烟来发了一支给他。班长接过笑了笑说好烟。跟着教陈羽生看机器上的压力表。到多少压力了要按下开关等注意事项。陈羽生也虚心的听他教导。班长最后问了句陈羽生是陈科长的什么人。陈羽生说是侄子。班长又开始闭目养神了。陈羽生没事也睡不着，就四处转了转。这个工作倒是清闲，就是灰尘多，机器运行的声音太吵。
班长没再和陈羽生说话，一直到下班时。才叫陈羽生回家。回到家姑父，姑妈都追问陈羽生第一天上班的事。还问他习不习惯。这么简单的事相对陈羽生来说，肯定要没问题的。他甚至觉得太清闲了。时间太难打发了。过了二天，轮到陈羽生和班长上夜班。由于另一个车间的一台机器出现了故障。陈羽生他们车间的机器因为送不了料。全部停了下来。这个小铁皮屋就热闹多了。来了两个漂亮的女人。还有两个同陈羽生差不多年龄的，一高一低的年轻人。原来他们都是和陈羽生一个班的同事。只不过各自看的机器不同。班长把陈羽生介绍给他们。又介绍他们给陈羽生。大伙对陈羽生都比较热情。并没有因为陈羽生不是他们同一城市的人而歧视他。陈羽生拿出烟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根。他自己也点了一支。那个长得最漂亮的美女幽幽的说陈羽生瞧不起人。连烟都不发给她。陈羽生听完是大吃一惊。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也会抽烟。还是丢了一支给她并为她点着火了。漂亮女人用纤纤玉手夹住香烟。放在嘴里用力的吸了一口。难后长长的烟雾随口而去。看到她如此熟练的吸烟动作。就知道烟龄不短。陈羽生觉得好新鲜。大城市的女人果然不同些。
大家坐着聊了会天，这时那个短个子名叫毛林的，拿出一副扑克牌。邀请陈羽生玩几把。陈羽生笑着拒绝了。自己可对这个没兴趣。毛林对高个子名叫陈民的男孩使了个眼色。陈民也对着陈羽生热情的说。反正现在没事，玩几把牌消遣下时间。车间领导也不会管的。两个漂亮女孩也起哄叫陈羽生玩几把。陈羽生还是说不玩，自己也不会。毛林又对着班长使了个眼色。班长满脸难为情地拉着陈羽生到外面。无奈的告诉他。这两个人是管送料来陈羽生看的机器内的。如果陈羽生不同他俩搞好关系。他们就会故意加大送料量。陈羽生这边的机器就会经常堵住，要自己爬到机器内去铲通来。每天上班就会好辛苦。看到班长一脸认真的样子。陈羽生知道他不是骗自己的。无可奈何的答应了陪他俩玩牌。
由于陈羽生不会玩什么打扑克牌的各种分胜负的玩法。毛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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