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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对魔族的那场侵略战也快打完了。他们正处于撤退的阶段。”达鲁娜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怕说太多我一下接受不了吗?
“结果怎么样?”我问。
“自然是吾等魔族的胜利,他们甚至连打都不能打进来。现在阿桑他正考虑组织反击。但就是在这种时候,人类那边有个叫葛雷格的将军向你们五个发起了呼救呢。让你们去帮他们。”
“葛雷格?”我不认识这个人,主动来找我们吗?
“他说,如果你们真心是为了人类而战的话。就请来向我们贡献你们的力量吧,然后保证不会亏待你们之类的。总之,就是让你们彻底加入人类的阵营来对抗吾等魔族。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达鲁娜长话短说,只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我看向红鬼,问:“那…你们答应了吗?”
“没有,都在等你。毕竟你才是有那个绝对主导权的人,不是吗?”红鬼他们把这个机会交给我。
“如果你选择人类的话,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我无法再从魔将的手里保护你们的安全了。但如果选择我们的话…你就可以真正地发挥你的力量,并且变得更强。”接着,达鲁娜把那天对红鬼他们说的又对我说了一遍。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有些无法理解。
“这关系到了魔族的历史。你知道为什么魔族明明是最先诞生的,却被人类视为了入侵者吗?因为在他们发展成社会之前,魔族一直在忙着解决那件事。而那件事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又发生了,若不解决,就是真的世界末日了。到时候正与人类开战的我们人手会短缺,如果你们能来帮忙,对谁都没有坏处。”
“那段历史…是什么?”我想把它问出来,达鲁娜摇摇头,说:“不行,对魔族以外的人。这段历史必须要保密,这是规矩。就算你是我的儿子也不行。所以说,做出选择吧。帮人类,还是帮我们。就等你了。”到头来,还是要在做一次选择。换曾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人类。但现在情况变了,不光是白鬼对我的劝导,还有妈妈就在我面前对我造成的压迫感。
“妈妈,你爱爸爸吗?如果我们都走了,他怎么办?”看着妈妈的眼睛,我表情严肃地对他说。我的爸爸,他现在是唯一一个我心中难以选择的点。如果没有这个点…我真的会选择魔族吗?
“爸爸……”达鲁娜明显是不想再想起他,被我强行勾起记忆后。虽然面带犹豫,但没有表现地太多。说:“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等想好了,在把答案告诉我。好吗?”
“妈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爸爸也很爱你。至少,你应该把事情对他也说清楚。不然我实在没法安下心来,抛弃他,加入你们。我做不到。”这回,我又把问题加在了妈妈的身上。为什么就不能对爸爸说清楚呢?他会原谅你的,一定。红鬼就在一旁坐着,不出声。而妈妈她…我真希望,她能够正视这个问题。
(爱,这个字当然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这一点达鲁娜心里很明白。)
(因为,我爱你。)
(明天…跟着我一起离开吧。)奠定了这段姻缘的对话,改变了达鲁娜的接下来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