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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雅看向姜九的眼眸几乎要喷火，贱人，自从她一回来处处跟自己作对。
每次她都被伸手打笑脸，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变多，谁能忍受？
“九儿，当年我不过是襁褓里的婴儿，懵懂无知，你何必咄咄逼人？”
“要是能重来，我也不愿发生此事。”姜清雅垂眸，姜九看不到她以何种神色说出此话。
但能说出此话，真不愧她刚才刚夸过其脸皮比城墙厚。
“你说话比唱歌还好听。”姜九瞪着她，扭头大咬一口鸡腿，像是把鸡腿当成是姜清雅来泄愤。
“先别时间倒流，现在你已经知道真相，是你的娘亲不要脸自私把我们调换，你能滚回宋家吗？”姜九吞咽着鸡肉，眼里勾起嘲弄的弧度。
“清雅，你别整天嘴上放屁，倒是行动起来啊？”
姜清雅抿着的薄唇闻言用力咬着下唇，呼吸加重急促，自然垂落的蜷缩起来的手指更是死掐住掌心。
姜九咧开嘴讽刺的笑容尤为刺眼，令她不知如何回应。
“祖母和爹娘他们是不会同意你的做法。”姜清雅沉默良久，才憋了句反驳的话。
她深知祖母他们心里打的主意，也知道姜九多渴望得到家人的关心，想到这，姜清雅一改之前的郁闷，脸上多了些骄傲得意。
“姜家向来是祖母当家做主，就算祖母近段时间身体欠佳，但还有娘，姜九你直接越过祖母和娘串改我的伙食标准，属实是越俎代庖。”
“是吗？祖母听说最近生病，我就不打扰她老人家。”姜九瞧着姜清雅得意洋洋的神情越发觉得碍眼，想要把她的虚伪面容撕下，让她一辈子只能哭。
不慌不忙看向落花命令道：“去把老爷请来，让他过来主持公道。”
“是，小姐。”落花领命推开门出去。
听到姜九派人请姜生来，姜清雅嘴角微微上扬，果然还是蠢货，叫谁不好，非要叫爹过来？
深知姜生对权利执念到底多深，她跟三皇子交好，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故而优势在她。
姜清雅暗自凝着姜九，眸底闪过得意的精光。
姜生在书房大发脾气，怀念着离他越来越远的升官路，砸得正起劲的时候，落花敲响房门告知要他过去五小姐的院子。
他装着未发泄完的怒火，阴沉着脸色来到院子。
远远瞧见大门敞开的大厅内姜九来回踱步的身影，莫名心里咯噔紧绷，姜生内心燃起不好的预感。
“爹。”姜清雅瞧见他，扬起笑容主动出来迎接。
姜生微颔首算是应答，屁股刚沾椅子，手还没有捧起茶杯，又听到姜清雅含着委屈的话语。
“爹，九儿越俎代庖越过祖母和娘，私自下令把我的伙食标准降低。”
当然少不了给姜生上眼药，“女儿知道定然是九儿刚回姜家不了解姜家很多的规矩，要不然也不能直接掠过祖母和爹娘自作主张。”
姜清雅此番话明里暗讽在说明姜九小家气不懂规矩，顺带挑拨她不把老夫人和姜生放在眼里。
姜生神情僵硬，内心苦笑不已，姜九无法无天不是一两天，要是她真的听他的话就好了。
“姜家有姜家的规则，某些人脸不要太大，别以为鸠占鹊巢十几年就真的姜家小姐。”姜九直勾勾盯着姜清雅，语气是赤裸裸的讽刺。
没有错，我光明正大说的就是你。
姜清雅再次被拉出来扎刀，偏偏事实如此，她蠕动着嘴唇，好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只能蓄着打转的眼泪，求助地注视着姜生。
姜生额头隐隐作疼，现在他被停职在家休养，不知何时才能重返朝堂。
倘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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