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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恢復後，賀子凡一直想問系統這個問題。
當初只說要阻止反派黑化滅世，可沒談衡量任務完成的具體標準是什麼。
萬一顧瀟依舊保持現在這副時而殘暴、時而溫和的模樣, 那自己豈不是要跟他耗一輩子？
大概過去七八分鐘, 系統始終沒有回覆。
就在賀子凡以為系統已經離線時，腦海里突然浮現出系統的聲音。
「《天下》一書中, 作者原定的主角是顧瀟，可惜男頻讀者更加喜歡風流浪蕩子顧晏。作者為迎合讀者口味，臨時把主角換成了顧晏，導致後面顧晏金手指大開，從無名皇子一路扶搖直上, 而原主角顧瀟則開始變得冷酷暴戾。」
「這跟我的任務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我還要去幫顧晏打敗顧瀟，讓他順利奪得皇位？」賀子凡一頭霧水，語氣茫然不解道。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賀子凡總覺得似乎聽見系統嘆氣的聲音。
「你身處的小世界原本就是作者筆下生成的, 原本一切都按照作者的意願進行，可誰讓這本書的作者他爛尾了！這直接導致小世界出了bug，第一周目的顧瀟不知怎麼意外覺察到這個世界的秘密, 陷入瘋狂的顧瀟選擇毀滅這個世界」
「第一周目？也就是說這個世界被毀滅過一次，現在又重啟了？」賀子凡頗為震驚, 他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毀滅過，而毀滅的人竟然是顧瀟。
系統大概也是破罐子破摔，索性把之前沒說的事情一併告訴他。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世界毀滅過兩次，你身處的是第三周目。第一周目, 顧瀟得知真相，帶兵四處屠殺, 很快世界毀滅。第二周目，我們試圖把整個小世界的氣運都壓在顧晏身上，讓他想辦法解決顧瀟，可結果依舊失敗了。最終顧晏被殺，顧瀟重蹈覆轍，世界再次毀滅。第三次世界重啟，主神系統決定藉助外來力量，試圖干預顧瀟的選擇，目前看來效果十分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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