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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饭，凤九吃得兴致寥寥。不仅仅是因为陈家小姐的事，更是因为她信誓旦旦地要带帝君游历凡世，结果每一天都出岔子，实在是很丢脸。
看来她这个青丘大魔王的称号，一来凡世就不灵了。
东华一切如常，还时不时地往凤九碗里添菜。
这处凡世，凤九是没心思继续逗留了，“帝君，我们回去吧。”
东华牵起凤九的手，大大方方地走出酒楼，周边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
“不再多转转了？”
“不了不了，我想滚滚了。我们也该回去多陪陪滚滚。”凤九嘴硬，只能把滚滚当作理由搬出来。
“嗯。”
这两位凭借天人之姿在凡间搅弄风云的“祸水”终于回了九重天，只不过可害苦了这处凡世的姑娘少年们。对于姑娘们而言，但凡见过如此俊朗不凡又气质过人的公子，这凡世里的普通男子又如何入得了眼？
尤其是那位陈家小姐，好几日闭门不出，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当日和凤九切磋剑术的画面。第二日她不死心，曾派人去寻，只不过她心心念念之人，自此杳无音讯。
对于男子们而言，对比之下，黯然失色，有几个定好的亲事，都吹了。
东华和凤九的传说在这处凡世热闹了许久，各种版本的传说都有，久而久之，倒也成为一段佳话流传下来。
回到九重天后，凤九的心情一下子明亮了很多，她把在凡间买回来的新鲜玩意，一样样地摆在桌子上。
“滚滚应该会喜欢这个。”凤九挑得认真。
“夫人？”
“帝君，你看这个玩偶是不是很可爱，滚滚会不会很喜欢？”凤九手里拿着一个胖乎乎的橘色玩偶，询问东华的意见。
“这个玩偶，我很喜欢。”
“你很喜欢吗？”凤九追问了一句。
“嗯。”
“那这个，滚滚爱看书，这个笔匣子做得精巧，滚滚应该能用得上。”
“我也爱看书。”东华望着凤九手里拿着的笔匣子，目不转睛地说道。
“对对，帝君你也爱看书，那这个你留着。”凤九开始搜寻下一个目标。
结果无论凤九选哪一样，东华都喜欢，而且眼神里充满了真诚。
“帝君，以前没见着你这么偏爱凡间的玩意儿啊？”凤九有些无奈。
“那不是夫人没给我买过吗？”
“可总得给滚滚带些礼物的。”凤九总算有了一些作为娘亲的胸怀。
东华的眼神在一排物件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还是把凤九最初挑的笔匣子和玩偶放到了凤九手上。
“就这两件吧。”说的时候，还有些不舍。
“帝君，我下回再给你买，我记得另几处凡世，有意思的好玩意儿可多了，下回都给你买回来。”
“嗯。”东华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父君，你的头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滚滚手里拿着凤九递来的礼物，却被父君的头发吸引住了目光。
“你娘亲染的。”
滚滚心想，娘亲不是说过，这九重天上的神仙不在意发色的吗，怎么父君居然也喜欢染发了？
不过滚滚毕竟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不会去细究，更何况眼前还有看着非常不错的礼物。
“娘亲，你是不是和父君出去玩了？”滚滚着实了解他的娘亲。
凤九本来等着儿子的夸奖，没想到被儿子一眼看穿，瞬间有些心虚，“当然不是，娘亲怎会如此贪玩？莫不是见滚滚如此醉心课业，身为娘亲，自然也要时刻提升自己，所以就带着你父君，去凡间历练了几日。”
说完，凤九还望向东华，“是吧？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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