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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是奥托，而是副教主？普朗克与议员们一愣，天命有一位主教与两位副主教，一位副主教是阿波卡利斯家族垂垂老矣的人，声音不可能这样，看来电话那头的副教主就是五百年来没有出现过的人物，据传言他是和主教大人一个时代的人物。
“我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经过，那么，我要开始提问了。”电话声音说道。
普朗克稳定一下心声，准备回答问题。
“天命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连一些实验都支撑不起？”
这第一个问题就让所有人惊讶。
一位议员尴尬的回答：“副教主大人，天命的资金充足，只是我们认为充足不是挥霍的理由。”
“挥霍的理由？在你们看来，做无用的实验就是挥霍吗？”电话那头的人质问。
“副教主大人，您理解错误了，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议员回答，“我们认为实验的目的是取得进步，如果是没有任何进步甚至是退步的实验对于我们来说毫无用处，就好像40号实验室提交关于神州仙人血液的实验报告，他说那些血液只不过是被提纯过的崩坏兽血液而已，神州根本没有所谓仙人。”
电话那头传来淡淡的笑声：“我明白了，你们做的很不错，那么，普朗克教授，我问你，你前几次述职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提起研究自主权呢？要等到现在？”
普朗克回答道：“是因为我们做的实验需要大量的资金与人力，如果按照流程审批，时间需要太久了。”
“爱迪生不是和北美做生意了吗？她没有钱吗？”
这个质问让普朗克瞳孔一缩，这件事情她可没有告诉天命，这个副教主是怎么知道的？
“普朗克，你要求研究自主权，又有爱迪生这个有钱人，手下又有爱因斯坦，特斯拉以及薛定谔这样的顶尖人才，北美又是经济大国，人力与科技都不缺少，你的北美支部完全可以舍弃总部的支援，独立发展对不对？”
普朗克笑道：“副教主大人是不是多疑了？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背叛天命呢？”
电话那头人声冰冷询问：“比如，前文明的遗迹。”
普朗克瞳孔缩小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