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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者在自己的座位上思索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自己的言辞。
但思索只是一会儿，很快他便对贤者继续说道。
“我通过对魔偶注入不同的超凡特性，想要凭此来确认魔偶的问题出在哪里，在经过几次试验之后，我发现魔偶的问题与超凡特性的纯度有关。”
听到无面者终于讲到了要点，贤者也打起精神来认真倾听。
“我在魔偶之中注入过多次的一阶超凡特性，一开始的时候我拿出了一份精神残留程度较高的超凡特性，而魔偶在接受了那份超凡特性之后只能发挥出30%~40%的能力。”
“够了，剩下的不必再说了。”
贤者直接打断了无面者的话语，显然对于超凡物品有深厚研究的他，此刻已经清楚了问题所在。
而且不只是他，在场众人也都了解了那个魔偶的巨大缺陷究竟在哪。
‘也就是说，那个魔偶想要发挥出完整的能力，就只能注入纯净无精神污染的一阶超凡特性，这也太坑了吧。’
伊斯塔克林在内心这样想到，在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何无面者会选择将这个魔偶卖出了。
这个世界只要是超凡物品或超凡者，在死后所遗留的超凡特性之中都会残留一部分原主人的精神。
而这便是超凡特性之中精神污染的由来。
而在这个世界，根据伊斯塔克林的见闻与原主人的记忆，超凡上限并没有高到可以随意剔除低阶特性精神污染的地步。
虽然超凡者每晋升一个等级就有非常大的提升，几乎不可能被逾越。
就比如目前伊斯塔克林所处的一阶超凡者，全力一击相当于420毫米口径的火炮，放到现在就是战列舰主炮的水平，一拳可以打出直径10米的坑。
再加上全力可以亚音速移动，易容洗脑以及种种特殊能力，放到现代如果小心谨慎一点甚至能非正面对抗一个大型国家。
而二阶超凡者则更恐怖，随手一击相当于炸弹之母，再加上感知能力已经可以几乎覆盖整座城市，即使是正面也未必会输。
三阶超凡者，即使在伊斯塔克林记忆中也没见到过出手，但一定远比二阶强就是了。
因为1~3阶的超凡者每一阶都有几乎不可逾越的差距，因此若是高等级的超凡者出手，还是可以做到去除精神污染。
但想要做到绝对的纯粹，高于一个等级的二阶超凡者还是不够用。
伊斯塔克林甚至猜测，哪怕是三阶超凡者，可能也做不到绝对纯粹。
‘也许萨德森教授所描述的那些灵界的伟大存在有办法。’
对此伊斯塔克林也只能对无面者表示默哀，用正常魔偶的钱买了这么一个废物回来。
当然伊斯塔克林也表示爱莫能助，毕竟他虽然有钱但也不是乱花的，不可能买这种没有用处的魔偶回来。
‘不过这是个正常的魔偶，我还真的会尝试和贤者争一下，把它买下来，毕竟我现在确实有保护自己人身安全的必要。’
“那么贤者，你现在还要购买那个魔偶吗？”
说这话的并不是无面者，此时的他自知理亏，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说话。
说这话的是黑蛇，脱线的她总能第一时间打开局面，缓解尴尬。
听到了黑蛇的这句话，无面者与贤者同时抬起头看向黑蛇，感受到这注视，黑蛇赶紧摆了摆手说道。
“我只是问一下，你到底要不要买这个魔偶，毕竟现在也知道了有这样大的缺陷。”
听闻此言，贤者摇了摇头。
“这样的魔偶已经没有太多价值了，即使是我想要彻底去除一个一阶的超凡特性内的精神污染也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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