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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自己饿晕了都不舍得吃。”
楚长歌找了水，用瓦罐装着，然后烧开。
舀起水，吹了吹，把水喂到她的嘴边。
水是温的，进了肚子之后，小憨憨也就慢慢醒了过来。
“哥哥，我饿……”
小憨憨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饿了，她真的饿极了，这么多天都没吃过饱饭，她的精神也是萎靡。
楚长歌心疼坏了，刚才小憨憨昏过去的时候，他都哭成狗了。
“还有半个饼，你饿的那么难受，怎么不吃？”
楚长歌板着脸，语气中有些苛责，但是心底满是心疼。
小憨憨头低低的，一双小手揪着楚长歌的衣角，声音软软糯糯：“小憨憨想和哥哥一起分着吃。”
听到哥哥带着苛责的语气，小憨憨瞬间眼眶就红了，仰起头，修长的睫毛眨了眨，豆粒大的泪珠就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带着呜咽：“哥哥别生小憨憨的气。”
楚长歌哪里会生她的气，他只生自己的气，怎么这么没用。
就这一个妹妹都照顾不好。
楚长歌鼻子发酸，但是他不想在小憨憨面前哭，强忍着眼泪，轻声开口：
“哥哥没生你气，都是哥哥不好。”
楚长歌揉揉她的小脑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小憨憨本来就贫血，一直营养不良，小小的身子冰凉凉的。
“哥哥，我饿~”
“我们把饼分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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