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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城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烟。
秦渊手微微颤抖，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我就说你哭了，你还不承认。”李城忽然看向秦渊笑着说道，秦渊脸上的泪痕很明显。
“嗯，你赢了，我的确哭了。”秦渊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李城犹如玩游戏获胜的一个孩子一般，开怀大笑。
但是秦渊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笑了好久，李城终于停下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却不知道是真的笑哭的。
还是……
借着笑的机会哭了出来。
“这么做值得吗？”秦渊忽然开口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哈……哪有什么值不值，为人父母，为孩子扫清阻碍，这不是应该做的吗？”李城看着手里缓缓燃烧的香烟，好像看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清荷已有天人之资，我也就放心了，日后清荷就拜托你了啊，臭小子。”
“这算是什么？遗言吗？”秦渊轻声问道。
“嗯……算是吧。”李城仰着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对于李城的坦诚，秦渊简直是无言以对，李城似乎把一切都看开了。
“对了，悲秋……有没有反应呢？”李城忽然问道。
“什么？”秦渊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李城是什么意思。
“哎呀！肚子，肚子啊！”李城有些抓狂。
“……”秦渊无奈扶额，这跳转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说遗言的事呢，现在就又换了。
“还没……”
“啧……”李城啧了一声，眼神诡异的上下扫视着秦渊，看的秦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秦渊警惕的问道。
“你小子……是不是不行啊？这么久了还没动静？”李城满是嫌弃的看着秦渊，似乎认定了秦渊就是不行一样。
“你你你你……你放屁！你才不行！”秦渊听到这话，瞬间炸毛，窜起来情绪激动的骂道。
“你行？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搞得好像被我说中了一样。”李城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你……”秦渊被李城这话刺激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指着李城这顿哆嗦。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没动静还不赶紧滚蛋？没有动静以前不许再来我这！滚滚滚！”李城嫌弃的摆了摆手。
“哼！”秦渊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又拐了回来。
“干什么？”李城好奇的问道。
秦渊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瓶酒，一条烟，还有几包酱肉之类的东西。
“喝吧！你个老东西趁早喝死算了！”秦渊瞪了一眼李城，然后转身离开，这次是真的走了。
李城愣愣的看着小桌上的东西。
半晌，李城学着秦渊的样子，不屑的耸了耸肩。
随后自顾自的打开桌上的东西，将地上脚边的一个完好的茶杯捡起来，也不嫌弃脏，直接倒了一杯酒。
“啊！够劲。”李城一饮而尽，十分痛快的感叹一句。
李城低头看了看那些酱肉花生米之类的东西，用手拿起一片酱肉丢进嘴里嚼着。
再度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看着窗外的月光，听着远处那些吵闹的声音，在御书房里自饮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