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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的点头，
“惠嫔娘娘，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螃蟹的事？”
“那当然不是了。”惠嫔说着，看了金桃一眼。
金桃转身进了屋子里，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眼熟的香囊。
秋晚想了许久，才总算是想起来，这是当初静妃送给宫中各位妃嫔的香囊，当时还引发了一场猫病，后来知道里面有会让猫致命的百合之外，众位娘娘便连忙将这个香囊销毁，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这……”秋晚微怔，又朝着惠嫔看去：“惠嫔娘娘，您这是？”
“这就是当初静妃送的那个。”惠嫔一边吃螃蟹，一边道：“你以为猫病解决了，这件事情就算是结束了不成？”
秋晚惊讶：“惠嫔娘娘竟然还在调查这件事情？”
“那是自然，事情没彻底查个水落石出，不只是我，连皇上也不会彻底罢休的。”惠嫔说：“当初静妃说是偶然，问遍了整个碧云宫，也没有人知道百合对猫有害的事情。”
“难道不是吗？”秋晚好奇：“当时静妃娘娘就是这么说的。”
惠嫔瞥了她一眼：“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嫔妾是在杂书上看到的。”
“那便是了，那本杂书也不是什么孤本，你见过，自然也会会有其他见过的人。”惠嫔道：“后宫之中哪会有这么多的巧合，一切有意无意的事情，大多都是人为的。”
“您是说，有人故意往香囊里放了百合，想要害猫？！”秋晚震惊：“那惠嫔娘娘，您是已经查出结果来了吗？”
惠嫔微微颔首。
“是谁做的？是静妃娘娘？”
“静妃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惠嫔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是谁？”
秋晚想了想，又很快想出另外一个人，她一愣，顿时不敢置信地朝着惠嫔看了过去。
惠嫔满意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是在说“你好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傻”。
“我早就和你说了，淑妃不是个好人，让你离她远一点，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惠嫔说：“静妃被关禁闭以后，她宫中的人便甚少出去过，只有宫女偶尔出入，我手下的人也是无意间发现，其中一个宫女出来时与碧秀宫的人有些接触，那是淑妃放在碧云宫中的眼线。”
“百合的事情……”
“想必也是淑妃做的。”惠嫔说：“她想要害死御猫，御猫目标太过显眼，可若是整个后宫的猫都得了病，御猫不经意间去了，谁也不会怀疑什么。我猜她也没想到，御猫还没出事，这百合的事情便先被你发现了。”
宫中喜欢看杂书的人没几个，还在杂书里看到了和猫有关的内容的就更少了。
秋晚怔住，动作也停了下来。
“可淑妃娘娘究竟为什么……”淑妃一向柔弱和善，秋晚也受过她几次恩情，秋晚实在想不到，淑妃竟然会是想要害宫中猫的人。
惠嫔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该不会以为你搬到我宫里来，只是单纯的因为我宫里安全吧？”
“……啊？”
“柳常在区区一个小常在就敢对御猫动手，你以为她是哪来的底气？就凭她礼部尚书的爹？她是个蠢人，利用起来也最方便，只要稍稍提一句，便立刻有动作，还能将所有事情揽过去。”
秋晚忽地从记忆深处想了起来。
柳常在腕上那支翠绿的玉镯，曾被她炫耀过无数次。
惠嫔停下了吃螃蟹的动作，擦干净手，怜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能在宫里活这么久，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秋晚：“……”
她又道：“淑妃娘娘还来过，说是要我求皇上，让我怀上皇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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