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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的回答让凤九目瞪口呆，她以前知道的学霸，比如她的姑父夜华，一直是天族备受推崇的奇才，那可是一看书就能看一整天、顶顶的勤奋刻苦。
怎么到了东华这儿，居然是睡过去的，而且连用书挡一挡的兴致都没有？
凤九突然感觉有点绝望，她和东华之间差的不是所谓的学习诀窍，而是隔了一个洪荒的智商啊。
她默默地松开手，走到一边的书桌旁坐下，慢慢地打开课本。
原来今日东华不是没有看见自己在课堂上睡觉，而是他压根觉得睡觉没什么，反正不影响成绩。可她又不是东华，这样下去，这成绩怕是要垫底了，以前倒不觉得多丢脸，现在顶着帝后的头衔，却莫名觉得丢脸，尤其是给东华丢脸了。
看着凤九恹恹的样子，东华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小白？”
“我觉着自己要给你丢脸了。”凤九看着夫子留下的作业，真是两两相望，互不相识。
“丢脸？”凤九这样的觉悟倒是让东华很意外，记得他在梵音谷授课时，凤九可是连他说的话一句都记不住，还能格外理直气壮的。
“帝君，我发觉自己于课业这一方面，着实没有天赋，以前是自信过头了，现在这落下的课还没补上来，新的课业又压了上来。”凤九这三万余年难得燃起的学习好胜心，怕是要被扼杀在襁褓之中。
“小白，我觉得你这几日是太累了。”东华把课本推到一边，温柔地抱着她，“今日早些睡，明早就会不一样了。”
“真的吗？”凤九将信将疑。
东华非常笃定地点点头，“当然。”
东华的话让凤九安心了一大半，或许真的是这几日过于紧张了，再加上许久未上课，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东华在凤九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这一觉凤九倒是睡得踏实，早上醒来，精力充沛。
东华依旧和她一起出门，今日倒是没有带那本上古史笔记，而是把它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枕边。
东华把凤九送到了学堂，并没有像昨天那般在不远处找个地方喝茶看书，而是直接在凤九身旁坐下了。
“帝君，你这是？！”凤九猝不及防。
“陪你一起上学啊。”东华非常冷静地回答道，“我不是说过睡醒就会不一样了吗？”
昨夜东华的确说过这么一句让她倍感安心的话，难道他口中的不一样就是此刻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上课？
凤九本能地拒绝，“不不不，帝君，这怎么行。”倒不是她不想和东华坐在一块，只是她得为其他同学还有夫子考虑，她怕用不了一上午，整个学堂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不过东华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苦心，已经非常自在地翻起她的课本了。
比凤九更懵的就要数现在不知所措的夫子了。
昨天已是颤颤巍巍的一天。
今日帝君直接坐在了凤九身边，他完全吃不透帝君的心意。
百般纠结下，他终于再一次鼓足了勇气，走到东华身边，“帝君，若您喜欢这一块地方，小仙可以立马换个地方授课，绝对不叨扰您的清净。”
“不用。”东华淡淡地回答，“你照常授课即可。”
夫子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却又不敢说。他不敢妄自揣度帝君的心思，当下只能木然地照做。
今天的课堂较昨日更安静了，甚至是寂静。夫子估计是怕饭碗不保，全程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讲得慷慨激昂，时不时地还想从东华和凤九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只可惜东华全程都没看他一眼。
好不容易熬到了课间休息，凤九一回头，同学们早就走得远远的，夫子也不见了。
“小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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