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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
精神疾病治疗中心大门口。
陆小乙拨通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王大小姐，耍我真的好玩么？”
“啊？小乙，我什么时候耍你了？”电话那头的王君君一头雾水。
“你把我当成精神病患者，这还不算耍我，你还打算怎样耍我？”
陆小乙声音气的变形，直接破音，换其他人见到如此场景，都会顶不住要破防的。
“小乙你已经到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从侧门进来后，我跟你解释。”
王君君倒显得十分镇定，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在努力憋笑。
“侧门在哪？”陆小乙气鼓鼓地问道。
“你往右拐有一条小街，顺着小街往前一百米就能看到了。”
“行，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到！”
陆小乙一脸郁闷，他撂了电话，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按照王君君的指示，他骑着小电驴进小街，不到一分钟就见到了侧门。
“云州精神疾病治疗中心则门？”
或许是年头比较久，门牌上的字不牢固，侧门的“侧”字，掉了一半，只剩下一个“则”字。
可是不论是正门还是这个侧门，都是大门紧闭，应该是怕精神病患者跑出来吧。
陆小乙将小电驴停在路边，十分小心地上了锁，来到侧门前，极其不情愿地敲了敲门。
刚敲没两下，门外的电子眼已经看见了陆小乙，侧门便朝着两边滑动，正巧露出只容一个人通过的缝隙。
等到陆小乙走进去之后，这个大门又在电力的驱动之下关闭。
没想到这侧门还挺高级。
精神病院的内部比陆小乙想象的要大很多，映入眼帘的便是几条去往不同方向的大道。
“这？王君君肯定是在耍我！这么多条路让我走哪条？”
正当陆小乙在吐槽的时候，一辆写着“巡逻”两字的巡逻车停到了他的面前。
驾驶室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穿黑衣服戴墨镜的男子露出头来。
“是陆小乙先生吗？”
陆小乙点了点头。
“是王工让我来接你的，请上车吧。”
黑衣男子没有下车，只是侧腰伸手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陆小乙现在完全搞不明白王君君要干嘛，也不知道这个精神治疗中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但是来都来了，总得去弄清楚吧。
他坐上副驾，正巧与黑衣男子对视了一眼。
巡逻车发动，朝着最右边的那一条大道而去。
“陆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呀。”黑衣男子问道。
年轻？仙爷我都一千多岁了，你说我年轻？
“不年轻喽，老了老了！”陆小乙唉声叹气起来。
“我看陆先生也不过二十出头，症状多久了呀？”
“什么症状？”陆小乙反问道。
“来这里还能有什么症状，当然精神症状呀！”黑衣男子推了推墨镜。
“什么？我没有精神症状！”
陆小乙都要气炸了，心想这小子开个车还话这么多。
“是是是，陆小乙别激动，来这里的都说自己没有精神症状。”
“不过其他患者一般都有家属陪同，陆先生一个人进来，看来症状还算轻的。”
黑衣男子越说越离谱，见到陆小乙沉默了，连忙又补了一句。
“陆先生不用太难过，有些人五六十岁才被送进来，在外面遭了大半辈子的罪，而陆先生这波直接少走了几十年的弯路。”
陆小乙眯起眼睛，盯着自己默默掏出的神针。
“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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