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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双眸紧紧盯着张扶摇的背影，轻咬着嘴唇。
没错，她恨张扶摇。
凭什么同样是张家的千金，张扶摇便是九州第一才女，她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张三小姐？
凭什么她有着不输于张扶摇的学问文采，但不管家里还是外面的赞美都永远属于张扶摇？
凭什么她的修仙天赋一样优秀，但不管是灵丹妙药，还是法器神兵，却永远只能用张扶摇不要的？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下一刻，张芊芊猛地看向了秦歌，眼底满是怒火翻涌升腾。
尽管她根本不在乎秦歌把她的心声说出来，但在没把张扶摇搞到身败名裂之前，她自然不想这么快撕开伪装。
而面对张三小姐的怒视，站在马车外的秦歌，一脸淡定从容。
他自然看见了张芊芊眼底的怒火，但他根本不在乎。
说实话，要不是言不由衷那个老六非要替秦歌打抱不平，他根本不会戳穿张芊芊。
撕破脸多没意思，吃瓜看戏不香吗？
不要以为张扶摇看不穿张芊芊的小心思，那可是九州第一才女，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可真的是浪得虚名了。
要不是被秦歌直接说出了张芊芊的心声，张扶摇说不定还会与张芊芊虚与委蛇下去。
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汝有恙乎？汝彼母之寻亡乎？”张芊芊紧紧盯着秦歌，咬牙切齿的说着。
该说不说，还是读书人有素质，就算骂人都是这么彬彬有礼。
看了一眼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张芊芊，秦歌正要展现一下他的骂街小技巧。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前面就传来了张扶摇的声音：“还不走？”
听了张扶摇的话，秦歌呵呵一笑，向张三小姐耸了耸肩膀，转身跟了上去。
马车内的张芊芊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难看，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背影，一阵阵咬牙切齿。
轻哼了一声，张芊芊缓缓平复了心情，收回目光冷笑一声。
尽管被秦歌戳穿了她和张扶摇的姐妹情，但这样也好，还省的她继续在张扶摇面前装了。
“奸夫淫妇！咱们走着瞧！”张芊芊眼底幽光闪烁，握紧纤纤玉手，咬牙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