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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神似的，凶神惡煞地瞪著夏儀。
他的步子停住，紛亂的思緒中理性緩緩轉動起來。
他不能就這麼走了。
無論這個匪夷所思的時空和亂七八糟的現狀是怎麼回事，也不管他以後還能不能回去，在這個時候他不能把夏儀一個小姑娘丟下。
聶清舟轉身對夏儀說道：&ldo;我們單獨談談。&rdo;
於是張宇坤和賴寧不情願地被聶清舟趕到一邊，只能遠遠地看著聶清舟和夏儀面對面說話。
聶清舟瞥了一眼遠方的兩位&ldo;好哥們&rdo;，轉過臉來面對夏儀。他深吸一口氣，道：&ldo;上午的事，對不起。&rdo;
夏儀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道歉，漆黑的眼眸微微睜大，沼澤般陷人的目光有如實質。
金髮男生的臉上還留著上午受傷的淤青，皺眉時仿佛很暴躁，但微笑時又看起來溫柔，顯露出某種矛盾的氣質。
他誠懇地說：&ldo;當時我拎著你的領子把你嚇到了吧，我反應確實過激了。後來老師有沒有罰你?&rdo;
夏儀慢慢地搖搖頭。
聶清舟於是鬆了口氣，道：&ldo;還好，沒連累你就好。&rdo;
頓了頓，他當了多年班長養成的老媽子心又開始作祟，他小聲說道：&ldo;以後別人叫你出來你別這麼聽話啊，他們明顯不懷好意，真傷了你怎麼辦?這種事情還是找老師或家長幫忙，別逞強。&rdo;
受害者對施害者關心有加，事出反常，令人懷疑。
夏儀眨了眨眼睛，她安靜地望著聶清舟，仿佛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似的。
&ldo;這就是你想說的?&rdo;
這是她今天第一次開口，語氣平靜，和記憶里十年後她接受採訪時的聲音如出一轍。
聶清舟點點頭。
&ldo;你說完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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