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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熙撐著腦袋想了想,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在星君們的眼裡,我失蹤七年,七年裡杳無音信從未聯繫,很多人都覺得我是出意外死在外面了。想來這次如果證實了這一點,大家也不會多驚訝,雎安應該也一樣吧。只要他不知道我是禾枷,那就沒事。」
賀憶城手裡把玩著他的寶貝匕首,奇道:「他以為你死了都沒關係,但是他知道你是禾枷就不行?你怎麼想的?」
「這差別太大了,前者生死是世間常理,後者是欺騙辜負。」即熙把那最後一口糖咽下去,望向遠處雎安的析木堂,神色複雜道:「當然我確實騙了雎安……但最好他永遠都不知道,以為我只是意外去世。」
賀憶城手裡的匕首慢悠悠地敲擊著他們身下的圍牆,眯起眼睛看著眼前青衫束髮的美人。此刻他很想問出那個七年裡他問過很多次的問題,即熙你到底把雎安當什麼?師友、愛人、兄長、爹?
當然他每次問出這個問題,結果都是被即熙一頓暴打,即熙的回覆也永遠如出一轍——爹你大爺!愛你大爺!
他覺得,這大概是史上最暴躁的一位桃花主。
大考在融融春日的二月舉辦,正是草長鶯飛,生機勃勃的時節,即熙做試題的時候總是想這他娘的這麼好的時節,不出去踏春郊遊在這裡答題目,真是有病。
雖然心裡罵了千萬句,但是想想馬上得封星君之後又能重獲自由,她就重振旗鼓努力答題。天象紀年靠著考前死記硬背,把那些星象年份,對應的時運算得七七八八。
卜卦推命就難很多,主考官天巫星君出了三題,前兩題一題解夢一題解卦,即熙看著那兩頁宣紙的背景論述都覺得頭大,憑著雎安教她的那些知識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最後一題是問今年冀州大雨黃河恐有決堤之險,七日之內是否會決堤,決堤口在何處?只要能卜到結果,占星卜卦奇門任何解題方式都可。
即熙一邊卜卦一邊想,這事兒柏清肯定已經算過,結果都該給了冀州那邊的知州和仙門。早知道她這段時間就該多去和柏清套套近乎,看看他在算什麼。
她頭疼地看著自己算的不著四六的卦,努力拼湊出一個大概的結果。
到了武科和符咒的考試,她就跟飛出籠子的鳥兒一樣雀躍不已,一不小心沒收住,兩門都是榜首。
七年前的大考和七年後的大考,結果出奇地一致,可見七年間她沒什麼變化也沒什麼長進,該會的還是會,該不會的還是不會。
放榜的時候,她開心地飛奔跑去析木堂雎安面前,也不管雎安正在和柏清奉涯議事,一掌把門拍開雀躍道:「雎安,我是第四十八名!我能上封星禮啦!」
柏清和奉涯都嚇了一跳,他們紛紛站起來給即熙行禮。奉涯是武曲星君,雖然不管武科教學和出題,但也對即熙的厲害略有耳聞,奇道:「我聽說師母武科和符咒都是榜首,居然總榜才四十幾名?」
即熙搖搖手,大大方方道:「我星象和推命要是不這麼差,怎麼會找雎安給我上課?今年試題又難,四十幾名已經很不容易了。」
「三台星君說,今年的符咒大考弟子們的實力大有長進,有您常常指導他們的功勞。」柏清難得也跟著夸講了即熙。
雎安微微彎腰行禮,滿眼笑意:「師母果然厲害,恭喜師母。」
得了三個人的誇獎,即熙十分受用地點點頭,說道:「那你們繼續議事吧,我走了。」
說罷乾脆利落地轉身就走,嘴裡還哼著小曲兒,留下屋裡三人面面相覷。奉涯感嘆道:「師母真是率真的性子啊!感覺有點兒像即熙師姐。」
柏清瞪了一眼奉涯,奉涯不明所以地撓撓頭,不知自己哪裡說錯了。他沒有參與對懸命樓的討伐,並不知道即熙就是禾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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