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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似笑非笑，视线瞟向陆按。
“您。”晓得他吃这一套，陆按换上恭敬的语气，“谢谢您救了我。”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真挚诚恳。
“如果不是您，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你和他来这儿做什么。”
敛眸询问，语调不轻不重，他们虽然是一个人，意识不同，第一人格做的事，他不清楚。
猜准了陆按的心思，意味深长，“既然感谢我，这些事总不会不愿意告诉我。”
陆按原要拒绝的话，被其堵在了嘴里。
转念一想，这些事她也没有不好告诉“鹿鸣”的，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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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就是这样，他来这儿是想要找陆按的尸体。”陆按说出这句，说到“陆按”二字时，说不出的尴尬。
“他看出了你不是陆按？”
对方的关注点，不在她这里，得到肯定回答，“鹿鸣”淡淡，夹杂着些许嘲讽，“倒是还不算废物。”他唇角有了抹弧度。
“他以为我把陆按杀了，又伪装成她的模样。”
陆按有些无奈。
若是鹿鸣的第一人格也能像第二人格这般就好了。
至少不用她在费心思处理这些事。
“鹿鸣”不觉奇怪，不是谁人都知晓这世上还存有夺舍一说。
更不是谁都有那个运气可以夺舍成功。
至少，他万年以来，只见到过陆按这一个成功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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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同他解释清楚。”
陆按沉默。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若非“鹿鸣”猜出，她不想要任何人知晓。
“怕他说出去。”他眉梢弯了弯，似是觉得好笑，“你觉得他有将你放在眼里吗？”
字里行间透露着高傲，然陆按找不出话反驳。
不止他包括她眼前这个人格，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与其大费周折闹出这么一遭，你不如一开始和他说清楚。”又是道，余光瞥见陆按垂眸，眉梢皱了皱，“也是他见识浅薄。”
闻言，陆按讶然抬眸。
眸圈泛红，眼角湿润，让人觉模样可怜。
除却她正揉着眼睛的纤纤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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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眸中进了粒小石子，磨得她生疼。
“他见识定然是比不上您。”没有理解“鹿鸣”话音中的意思，也不影响她彩虹屁夸夸。
她说得也是实话。
一个活了一二十年的人的见识，能比得过一个老妖精吗？
无疑是不能。
“鹿鸣”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他伸手朝天上挥了挥。
“您这是做什么？”
陆按心底有些猜测，却又觉得过于玄幻，下一刻，一只鹰嘴兽稳稳落在了他们两人面前。
“上去。”他拽起陆按，先是将她放在鹰嘴兽身上。
随后，他一脚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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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嘴兽等他身形稳定，乘风而起。
陆按虽然体验过一次，然还是未能适应。
从坐上到鹰嘴兽起飞，她整个人晕乎乎的，手不忘攥着鹰嘴兽脊背软发，以防自己掉下去。
过了好半晌，她才颤巍巍，“你，你是怎么驯服它们的？”
原文前期，并没有飞行兽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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