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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李儒劝道:“将军拥兵十万,与其不战而走,何妨拼死一搏?事成,则进军洛阳,成就不世伟业,事败,再逃未迟。”
牛辅于是下定决心,尽率大军出城,来到渭南下寨。连续三天派大将挑战,张清分别派出徐晃、廖化、周仓出战,尽皆败北。牛辅心中大定,对李儒说道:“传闻张清用兵如神,看来不过如此。只是另一个吕布而已。待明日,看我击破张清军。”
李儒忧心仲仲道:“张清威名在外,实有大才。当初在洛阳城外,西凉军被他一人杀散大半。今日示弱,必有诡计,将军小心为妙。”
牛辅呵呵笑道:“当初我岳父粗心大意,竟让民一队,间隔兵一队。兵民混杂,焉能作战?张清不过捡了个便宜而已。现在战场上硬碰硬,他就现出原形来了。”
翌日,牛辅派胡赤儿挑战,典韦出战,战了十余回,又是大败,拨马而走。牛辅尽起大军来攻,张清军中大乱,弃营而走。
牛辅军攻占张清大营,缴获辎重无数。牛辅斗志昂扬,叫道:“擒得张清者,赏千家邑,封万户候!”十万大军尽来追杀张清。
追了二十余里,牛辅军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不成阵型,这时前面隐约现出一座山谷。李儒急忙提醒牛辅:“前面山谷若有埋伏,我军危矣!”牛辅猛醒,连忙传令停止追击。但是十万大军,哪能就这么停下来?
胡赤儿一马当先,冲入了山谷。忽听得上方喀喇巨响,石矢交攻,顷刻将其打落马下,一命呜呼。
接着,典韦率军从山谷杀出,迎面给予追兵痛击。牛辅急忙率军逃走。
走不了两里路,一声炮响,徐晃从侧面杀出,拦住大杀一阵。牛辅拼死冲过,军队折了一半。又走两里路,皇甫嵩从侧面杀出,又截去小半军队。再走数里,卢植率军杀出,牛辅此时已经胆破,不敢再战,又混战冲了过去。
此后,朱儁、廖化、周仓先后杀出,将牛辅十万大军杀得七零八落。牛辅和李儒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带着数千残兵,向长安奔去,打算汇聚长安守军,再行决战。
走到长安城下,已然天黑,牛辅叫道:“快快开门!”
只听一声炮响,城墙上点起无数火把,一将走出大笑道:“牛将军何来之迟也?我已等候多时了!”正是张清。
牛辅正欲绕城而走,只听后面杀声渐近,张清军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牛辅无奈,只得和李儒下马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