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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依旧站的笔直。
就好像，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弯下脊背去。
看着面前这人的身影，顾秋语想起了自己曾经听到过的传言。
戈止虽然是皇后嫡子，却一直都不得先皇宠爱。
更有甚者，当初的戈止还当过明月公主胯下的马儿。现在看着戈止这个样子，顾秋语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当了明月公主胯下之马的。
随着顾秋语的进入，刚刚的御林军都退了下去。
同时，这厚重的宫门也被关了起来。
“陛下要臣妾来这里，到底是为了说什么？”顾秋语看着面前那人，忽然直接笑了起来。
这笑，倾国倾城，而又癫狂至极。
“臣妾真是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陛下还敢和臣妾独处一室。
就是不知道，陛下还怕不怕臣妾手中的那些药物？”
都到了这个时候，狡辩都成了枉然。更何况，顾秋语骨子里的傲气根本就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说谎。
而一边的戈止，不愧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疯子。
在听到顾秋语这话之后，也只是踉跄了一下。在这昏暗的宫殿里，要不是顾秋语一直都看着对方，根本就不会发现此人忽然间的身形不稳。
并且，这时候的戈止在看着顾秋语的时候双目泛红。
“朕一直都知道皇后心狠，就连字迹家堂妹都可以一步步毁了。却根本就没有发现，皇后比之朕所知道得还要心狠。”
说到这里的时候，戈止话语里一片平静就好像他一直都把这一切掌控在手里一样。
看着这个样子的戈止，这个时候的顾秋语真的很想说一句：梦里什么都有。
现在的自己，可还没有向他真正展现过自己的恶毒呢。
还有，戈止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收养在后宫里面的那群娇花，要不是有自己压着，还有她们要名声，真的会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乖？
顾秋语如是想着，就如是看了过去。
只不过，戈止不愧是和孟辞成为君臣，和顾秋语成为夫妻的存在。
在感受到顾秋语的不解之后，他直接说到:“本来朕还以为，皇后的胆子就是听起来大了些而已。现在，皇后真的令朕刮目相看了。”
顾秋一感觉对方还要说一句：“皇后若是早一点就这样，也不会让朕厌烦。”
想到戈止到现在这位置的过程，这时候的顾秋语很是确定对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她真的有些好奇，对方为何对那个明月公主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