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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本事，她不想让人知道，谁又能察觉呢。”
这种时候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沉重，也没有人在乎成城那句“师父”叫的如此自然了。
只有铜炉仿佛一点都不会看气氛。
“咦咦咦，你们在悲伤个啥，那老……黄莺她没告诉你们她的身份吗，她就算死了也不是真死啊！”
“你说什么？”几人同时震惊望去。
桑柔急道：“神炉前辈您说清楚，什么不是真死，我师父她难道还活着！”
“不是，死了肯定是死了，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就是对你们来说她肯定是死了，但对她自己来说却又没死……啧，我记得几十年前，她就亲口说过会告诉你们的……卧槽！”
铜炉突然发出惊呼，成城众人也瞪直了双眼。
一道光束从铜炉顶端照射下来，在他们面前逐渐凝实，化为一抹靓丽身影。
银纹素黄裙，翠枝梅花簪，玉雕的鼻梁，红润的唇瓣，像极了从古画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正是桑柔的师父，冶柳宗的宗主，黄莺。
只是她现在发丝略显凌乱，衣衫也见破损，似乎颇为狼狈。
“师父！”桑柔和花惜月还未开口，东方荧已经哭着扑了过去。
然而她却扑了个空，整个身子从黄莺身上穿过。
小丫头一下子愣住。
桑柔则微微低头拂去眼泪：“小荧，过来。”
他们都已看出，这并非真身，而是投影。
但那投影却又真如亲身在此看着他们一般，也张口对东方荧道：“听你师姐的话，为师有事情要交代你们。”
“首先是芷琪。”
秦芷琪不答，一个投影而已，说话又有什么用呢，听着便是。
没想到黄莺突然掐腰，做出嗔怪模样：“喂，我虽然只是你的师姐，但你的本事可都是我教的，你忘了当初你刚上山的时候，对了，那会的你也像这么大，当时你不穿……”
“停停停！你正在被人追杀吧，有话快说啊，别耽误时间！”
秦芷琪急了，赶忙开口。
别人若是留下影像，那就只是单纯的投影，如同死物。
但她这位师姐完全无法用常理去对待。
无论这留影是何时录下，当她录下之时就必然已经算到将来是什么人在看她的留影，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分毫不差。
她现在如果敢不开口，她这师姐就真敢把她当年的事情给说出来。
于是让成城无比惋惜，只差一点就能知道秦芷琪当年干过什么事了，好可惜。
倾听心声。
【师叔当年怎么啦，好想知道】
【是什么没穿呢，难道是裤子？】
【哇，师叔也干过坏事！】
果然，大家想的都一样。
而那种悲伤的氛围，就在黄莺的玩笑中不知不觉削弱了许多。
黄莺轻咳了一声：“芷琪，你当初问我两个问题，但我没有回答你，因为时机不对，那时告诉你只会害了你，现在却是可以说了。
第一个问题是以炼药法炼人能否成功，如今你已经知道答案。但当今之世再无第二人修炼此法，师姐能做的也只是为你开拓前路提供些许参考。”
说话间，一卷经文自炉顶黑石射出，稳稳落入秦芷琪手中。
“此经名唤羽落莲生，虽只是半部，但应该能对你有所帮助。”
秦芷琪一愣，只是扫了一眼，便满目骇然。
倒是花惜月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呼道：“《羽落莲生经》……难道是开拓莲仙域的莲生仙子所修之法？”
成城听闻也是骇然。
他专门了解过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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